刃唯接过来仔细看看,惊得说不出话。玳瑁虽然好,但市场上假冒伪劣太多,可他从小见得多,眼便看出来这只好。
他将玳瑁像捧宝贝般握在手里,心中念叨着,这是成景廷送。
刃唯却不知道,成景廷刚才拿过玳瑁手掌心,被所谓“辟邪之气”烧灼出处黑色洞。
成景廷还说,“为防止晚上有’人’容易穿鞋,鞋最好摆乱或者正反。摆成八字,像八卦符,阴阳和谐,可以防他们靠近。”
“你在教,怎驱鬼吗?”刃唯笑起来。
成景廷最大武器就是,不讲话。
他不是不想说,是真不知道说什。他不知道,该用什话,掩盖住自己“不舍”,又不会伤到刃唯心。
爱是本能。
他顿悟这个道理,便对刃唯这样第三次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自己行为,完全理解。他又如何不是?如果他是真死亡三次,可能每次也会如既往地爱着刃唯。
“也保护你。”成景廷说。
白得发烫,让他几乎无力招架。
蛋黄酥在边儿偷听半天,忍不住用屁股撞下白荷:“姐姐,啥叫搞暧昧?”
“就是说喜欢你又不和你在起,”白荷想想,“骗什人呀,其实就是不够喜欢。只是来电。”
“来电又是什意思?”蛋黄酥问。
“你装纯啊?其他都懂,你这不懂?”
成景廷并没有否认。
“成景廷,听说,”刃唯凑近些,双眼亮晶晶,“正气是最能辟邪之物。这世上不正之人大有人在,心不正气则虚,气虚便阳弱。特喜欢你,喜欢你身上气度。”
他学着成景廷样子抿抿嘴唇,“你定可以保护好……也可以保护你。”
成景廷闻言,心中竟有些发痛。
你和避之不及,其实就是自
他那种语气,刃唯知道对方没有在开玩笑。
“教点儿实用呗。”刃唯忍不住笑出来,也没再跟他纠结喜欢不喜欢在起不在起问题。
“玳瑁。”
男人说着,不知道从什地方掏块吊坠出来。他将玳瑁摊在手上,递给刃唯,“你随身带着,辟邪。”
玳瑁为精血凝固之物,是不可多得上品。
“就纯情这块不懂嘛。”
白荷扶额:“你点都不像大人能带出来……”
刃唯见成景廷沉默,心中叹气,又不知道怎办。他赖在这酒店卖个月萌,天天刷脸卡,变着法儿勾引、刺激,成景廷当真直到这种地步,半点想法都没有?
“酒店不安全。”成景廷最终还是开口,“会尽能力保护你,在你住店期间。”
刃唯问:“如果不在酒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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