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电梯,还隔着半个走廊,白宣朝后看眼,成景廷正推着行李车往这边跟着块儿走,于是便抬腿就跑,冲到刃唯房间门口,拿房卡刷,推门而入。
这到底什情况,完全不按照原计划进行!
在房间门大敞开之后,透过浴室里发绿发蓝酒吧色调灯光,白宣看见刃唯正跪在床上抱着齐流头。
“刃唯!”
刃唯那句“不怕”都还没说出口,白宣又声喊:“你那未来男朋友跟着上来,先跑过来……”
“怎知道!”齐流怒,“可能是因为长得帅吧,鬼都不放过。”
刃唯屁股坐在床边儿,皱眉道:“小乳猪都没你不要脸。”
齐流无语,“你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新花样?你怎不骂白宣去啊,你看他耀武扬威样子,迟早成景廷得抽他。”
“怎觉得成景廷得先抽呢……”
刃唯摸摸下巴,忽地察觉身后阵凉风拂过,“好冷。这叫穿堂风吧?”
”成景廷说,“玩好。”
刃唯听这句话,心里又激动又郁闷,“你生气?”
“……”成景廷没有正面回答。
占有欲可能就是如此,稍微点点“不确定因素”都不能有——但他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告诉刃唯,他有这种极端占有欲。
电话挂,刃唯决定晚点儿自己下去找成景廷……先让白宣上来,夜里三个人再勾肩搭背地去吃夜宵,这不看就是哥仨儿关系好吗。
“啊?”刃唯懵懵地放开齐流,“他在你身后。”
白宣回头,看见成景廷正如座“山”般挡在他身后——发丝不乱、衣领整齐、额角不流汗,乃至眼神都不带半丝慌乱,大气不喘,完全像闲庭信步而来。
可他分明,没有听见半点脚步声。
白宣阵寒颤,镇定道:“,先进来。”
“先生,行李已送
齐流老实说:“这叫阴森森。”
“你是追爱路上明灯,”刃唯跪在床上,抱住齐流头,拍拍,“这叫那什吹灯。”
“唯唯,你不怕把捂死吗?”
成景廷作为前台,本来没有送客人上来义务,但因为他也在礼宾部,行李车可以帮忙推上去,所以便找这个借口陪同白宣上楼。
白宣起初是不肯,但迫于成景廷“高度压迫”气场,只得灰溜溜走在前面。
把这种贼喊捉贼想法告诉齐流后,刃唯遭到反对。
齐流说:“绝对不要在深夜里再出现在这个酒店。这儿真不对劲,唯唯你知道吗?”
“知道啊。”刃唯说,“但不怕。”
“算,你得等那杆枪抵着你脑门儿,你才知道什是害怕!”
“那鬼怎不找事儿?怎偏偏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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