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没有梦里冰凉触感,窒息纠缠。刃唯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大早,他内心默念着不抛弃不放弃,又开车要去找X酒店踪迹。
最终是不负有心人,刃唯发现酒店又找得到,不再像昨天那样,来来回回转来转去都是那几条无名小路。
那会儿刃唯还不知道这叫“鬼打墙”。
他拖着行李箱走进大堂,看就是做好常住准备。
他把拉风软顶敞篷关上,开空调瘫在座位上吹冷风,边喘气边给齐流打电话:“小下流,你在哪儿呢?”
“你还说呢,在庙里。”
齐流吸吸鼻子,像感冒,“上次从你那个什酒店走,回去就发烧。爸妈说撞邪,让在庙里呆段儿。”
“哦,”刃唯点头,“成景廷说酒店就是有鬼。”
齐流闭眼,不想再回忆那晚上悲痛经历,“哎哟,你这小男朋友还挺耿直。”
哟”声,越想越气。他明明就觉得,成景廷对自己不是没有意思,怎就这果断地拒绝。
刃唯站在穿衣镜面前,瞪着自己对眼睛个鼻子张嘴,喃喃道:“不够好看吗……”
“你这长相,当明星放画报上是要脱销,”刃依依嘴损,面对弟弟能打遍天下颜还是十分满意,却仍不忘补刀:“只是现在还没什人买。”
“姐,”刃唯闭眼,“爱情是什?”
“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爱情就像鬼样,听说过人很多,见过却很少。”
他也不知道,成景廷正在七楼落地窗边,眼睁睁瞧着他又“自投罗网”。
吃过晚饭,刃唯出去喝酒回来,把齐流派人送经书翻开页,放在
“不是男朋友,”刃唯犟着钻牛角尖,又生气,“他拒绝。”
“那感情好啊,觉得他都阴沉沉……哎,唯唯,那你还跑去他们酒店干嘛?”
“飞蛾扑火。”刃唯说。
“……”齐流被他这股倔劲儿震惊,烦躁地挠挠头,说,“你回家等着,找个人给你送点儿东西来。”
刃唯挂电话之后在原地又站会儿,还是没找到酒店。他失望透顶地回到家,乖乖地睡宿。
刃唯想起成景廷说话,嘴角控制不住朝下,抹把脸,“如果都见过呢?”
刃依依踩着高跟鞋在客厅走圈儿,肩膀上还搭着配大衣羊绒围巾。她挑根灰色格子扔给刃唯,回头,咯咯笑起来,“那你多幸运呀。”
就是这句“多幸运”,刺激得刃唯连家里沙发屁股垫儿都没坐热,又开车去X酒店开房。
然而这次去,他连酒店都没找到。
开着导航在原地转半个多钟头,刃唯累出身汗——这奇怪,酒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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