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坏气儿上来想罚他,抬臂搭上椅背,又顺势搂住他,“怎没让贺情陪你去?不吃醋。”
他最后句话四个字,每缕吐息都绕在风堂耳廓,痒得他哆嗦。
被封路凛手钳制着脖根儿,他想缩脖子缩不
“对,”封路凛敲敲桌子,“你去献血,没告诉。”
“……就时兴起,也不后悔。”风堂说完,去看他表情。
封路凛把烛台往桌沿挪挪,冷着脸道:“献血不是不好,但是万感染?身体麻痹?你看你嘴唇都发白。”
“献血”是好事,但到风堂这种对别人细腻对自己粗心大意人身上,各方面问题都来。封路凛无法直白地去说他甚至会可笑地去羡慕那些受助者……将会与他最爱人身体内流淌着相似血液。
风堂往碗碟里盛点蓝青口,挪凳子坐到封路凛身边去,将两人距离拉近,“没吃早饭,抽完血是有点晕。”
用掌心托起郁金香球杯,扬起下巴:“倒点儿干邑。”
风堂修长手指掠过干邑酒瓶、白葡萄酒瓶、苹果酒瓶,最后落到小杯盛出来意大利香醋上。他把香醋拎起来,往封路凛球形杯中倒点。
半点没犹豫,封路凛把杯口凑到唇边,仰头饮而尽。
风堂笑:“还要?”
他说完,又给封路凛空杯子里倒点,后者接过来又喝,酸得眉眼皱,还是嘴硬:“吃。你那儿还有,就还吃。”
“酒也别喝。”封路凛把酒瓶撤,给他倒点加薄荷叶清水,厉色道:“喝白开水。”
风堂气短,只得点头:“行行行,听你。”
明明是今天生日!
封路凛看他示好,扣住他手腕,又摁又捏,闷闷道:“献血不是要吃早饭?你能耐啊。查也不查问也不问,就跑去献爱心?”
包间内没有其他人,光线也足够黑暗。风堂直在吃面包,嘴角酥渣都化得甘香。他拿餐巾抹唇边,又靠近些,几乎将脸埋进封路凛颈窝,说:“想去就去啊,没想那多。”
“没有。”风堂托腮,眼神湿漉漉,“说实话啊,像南河那样,光好看不行。没有花瓶是不碎。”
爱是真爱,但他看封路凛又硬又犟模样,心里居然还有点兴奋。
风堂见封路凛不说话,接过他球形杯,又倒点香醋进去抿口,发现是甜酸甜酸。他心情大好,拿起手机调微信界面,“你看,这个是南河。”说完他摁删除拉黑,又给封路凛看屏幕,语气软下来:“删。别生气?”
“没生气,”封路凛神色缓和些,还是板着脸,想想又说:“其实还有件事。”
风堂奇道:“还有其他事让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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