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历珠这边,也得安稳下来。他还得选个万全之策。
回车上打燃火,风堂忽然想起刚才听段唱词:“宵虽短胜生,青山在,绿水流……”
“让你只记缘来,不记仇。”
越看越心疼……人都要晒化。
剧院里鲜少有和他同年龄人,他个米八几个子青年难免招人眼球。多有些婆婆伯伯看他几眼,风堂也得笑着点头。
今天演出唱《蝴蝶梦》,讲个男人对自己妻子展开试探,疑爱交加,又身不由己,时露破绽。
台边提词器上,字字猩红,再有名家开腔苍劲饱满,风堂时间听入戏,不自觉鼓鼓掌,转头看眼柳历珠。
散场后,有认识阿姨来跟柳历珠讲话,看见风堂就夸:“柳姐,您这儿子太打眼,记得还没结婚吧?快二十五啦,得多操心……”
啊,那到时候发车你发内裤,看谁还敢说晒……”
“晒?”风堂捏他脸,“只有没有人才会觉得是’晒’。谁吃个泡面要拍张说自己没吃饱,吃顿白松露拍张说没吃饱,本质都是样。’炫富’这个词本来就不应该有,因为对于富人来说这只是日常。”
“得,感觉你也快被宠废,”贺情假装揶揄道,“别以为那天没看到你俩眼神,哇,比电视剧还精彩。”
风堂瞪眼:“人身攻击啊你,等着收律师函。”
风堂其实也明白,个人三观决定自己是个什人,但爱人决定自己会成为什人。他和封路凛纠缠太多,已经影响渗透进生活,分不开。
柳历珠说:“多谢关心,不过他自己事儿他自己决定,们长辈也不好安排什。”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意。
风堂握紧拳头。
他知道,最开始他爸妈不管他原因是因为觉得他还小,怎样玩都可以,最终还是得找个大家闺秀结婚。可如今他都快二十五,依旧只喜欢男人,柳历珠虽然平时不问,但风堂明白她心里直惦记着这事。
封路凛他是不可能放手。
“还喜欢话,定要抓把。不然它就真过去。”贺情绕着指端线,用力,扯断它,“被人惦记和惦记别人,总是前者比较好吧?”
风堂摇摇头:“但们明明是互相惦记啊。”
周末来得很快。
风堂虽然平时满嘴跑火车,但说话算数,掐着时间等柳历珠好不容易休天,买票就带着妈妈去剧院里坐着。
他宁愿在剧院里待整天,就算是趴到座位下藏着,也不想去马路上遇见封路凛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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