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
封路凛说完,取警帽抹把头发。他骑摩托赶过来,打什伞。
见他软骨似瘫着,封路凛眉心拧起来:“身上哪儿不舒服?”
这下又被逮个现行,他下意识去瞪谢之泽。后者激灵,连忙解释:“你进来,就打电话……是看外边下雨,想出来接凛哥。”
封路凛道谢,低下头来看风堂。
风堂跟被雷劈差不多。
这不是上次带着封路凛扫他黄民警吗?就是这货,没事儿带封路凛扫什不好啊,扫桥墩扫街巷不是扫,“鸡窝”不去端,非来酒店折腾……
风堂想到被强制住感觉,浑身更疼。
“你,”风堂喉咙不舒服,“你别跟他说啊。”
“别跟谁说?”
思不行吗?
风堂侧脸擦伤,手上有血痕,脖颈也被那人掐红,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审判”。迟刃青还在里面接受处理,下个就是他。
这算“情节较轻”,怕是得被罚钱又刑拘。
踹人时候他根本没想那多,对待采花大盗就得下这狠手。
才被弄到派出所来时,还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有媒体收到视频,能往外发?风堂问有脸吗,有脸你给打个马赛克,发吧。那边说没脸,风堂说那行,发。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谢之泽、邵晋成、隋桃和兰洲,他也顾不上别,捏住风堂下巴,掰过去弄过来检查遍,又仔仔细细揉揉风堂手,认真问:“还有地方疼?你要说,别瞒着,嗯?”
本来是想瞒,但听到封路凛这温柔地问,他就想把小伤化大,大伤化残,天天躺床上等着封路凛来照顾他、哄他。
风堂听得浑身都痛,捂着胳膊不吭声。
他还没想过,封路凛来这里第件事,不是吃他为女人打架醋,而是先问他伤哪里,还疼不
风堂话还没说完,回头就听见这句。
他眼看着封路凛走进来,身警服,也非常疲倦。
这人把反光马甲挂在臂弯,后腰别着警棍,帽檐还滴雨水。
他这爱情来得太快。
“外面下雨?”看他下颚都在滴水,风堂心疼坏,“你不知道打伞啊?”
标题起狠点儿,让那些蠢蠢欲动人知道,什叫罪有应得。
只不过,迟刃青每个月花二三十万养着那都是些什保镖……揍人不带看,也不知道爱屋及乌,场混战中全护着迟刃青去!
风堂高是高,但是偏瘦。
这回没顾发型乱没乱,只顾着狠命打,原本想抽身出这场混战,结果差点儿没被挤死在人堆里。
他突然瞟到从最里面办公室走出名民警,越看越眼熟。那人眼尖,见是他,立刻开口打招呼:“嫂……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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