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他房子多大,员工罩杯多大,没什么看头。”迟刃青说完,又八卦这人去年往他儿子学校捐了座教学楼,非要拿二,nai名字命名,校方不答应,差点闹上法庭。
风堂用指腹抹了嘴角的酒渍,嘀咕着:“这事儿能成么?人家一正经学校……看看都是什么垃圾事。”
“你不是在乡下有套小洋房吗?怎么着,想起名叫封路……凛么?”迟刃青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封路凛的大名,“去趟厕所照镜
风准做这事儿肯定瞒了柳历珠,风堂想都不用想,这日后定是个大隐患。
他掏手机给邵晋成发了条短信,又给封路凛发坐标报平安。那边还在夜巡,估计挂摩托上没空回消息。风堂略有些失落地看看手机,想起那夜疯狂,脸几乎不受控地泛红。
迟刃青在旁看得发愣:“你没喝多少酒啊。”
“哥这是寂寞了。”风堂饮一口气泡水,又倒了白酒兑进去,再瞟一眼迟刃青,问道:“你今天带了几个保镖?”
迟刃青比了个“3”,风堂愣了:“三百个?”
员?”
“叫啊,她凭什么给你们倒?惯的!”风堂骂一句,坐直身子。
看迟刃青去叫了服务员进来,风堂满耳充斥着这高档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皱眉道:“你说今天有事要说,是什么事?”
“我这不是怕你电话号码,监听嘛。”迟刃青神神秘秘地,“还记得去年来市里开发的那个左老板吗?他塞了这个数……给风准。”
风堂疑惑地问:“多少?”
“我让你大胆点儿没错,但不是大胆在这个地方……三十个,”迟刃青靠上沙发,用鄙夷的眼神扫了圈占着麦克风不放的麦霸,抱臂道,“不是吧,重出江湖?你要打架了?”
“没,你叫一个进来,去把隋桃护着。我怕有不怕死的喝多了打她主意。”风堂交代完,端杯起身,“我去会会那边的人。就那个,扎个辫子的,看着特文艺,我给他念诗去。”
迟刃青顺着他的眼神瞄去,“哎,那就一代写论文儿的……也不是。就一老板,发了小财,天天搁家里写’成功学’。书摞起来比他人还高,估计家底儿都拿去买书号了。”
风堂听完笑起来,“写得怎么样?”
他好奇,又漫无目的,仰着脖喝酒,喝出一蛊风尘相。
迟刃青比一个“1”,风堂开口:“十万?一百万?”
“大胆点,一千万。”迟刃青说完抽一口烟,“风准从我这儿辞了,拿几个项目,自己开始干了。”
风堂捂着脸低吼一声:“我他妈服了……”
左老板拿钱给风准,说是“拿去做生意”,可实际是什么意思,风准比谁都明白。
这钱为什么要给风准?因为他是谁谁谁的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