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人在起,那是天赐第二条生命。能为封路凛哭得出来,他都觉得享受。
风堂爽到说不出下句,连连喘气:“好……”
“好什?”封路凛流汗滴到他身上,“宝贝……好什?”
风堂听这个称呼从封路凛嘴里出来,浑身颤抖,夹得封路凛直接交代。
他把下巴搭上封路凛肩胛骨边,迷糊又认真地喊:“好喜欢你。”
“单刀入水”使得巧妙,举扫平身下人在此处翻涌不息海浪,又把他顶得再不识得何为适可而止。
风堂彻底快崩溃,用手肘挡着脸,要去推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男人。他越是这样,封路凛越是横,抵住他额间,遍又遍地问:“你知道这是什吗?嗯?”
感觉那缕潮湿被抹上脸,风堂偏过头去,闭眼不吭声,表面倔强,喉间却是止不住地叫。
因为有更多液体,那种声音极大。夜深人静,这酒店隔音效果又好,两个人进入冲刺阶段,都闷着声不说话,只顾着粗】喘和乱叫。风堂出口毫无章法,像在跟抽】送声比谁更绵长,猫着嗓喊封路凛名字,最后实在不行,直接抽搐着叫:“哥……凛哥……”
封路凛心底那点恶魔潜质完全被激发,狠撞他次,满足地看见身下人蜷缩着脚趾哼哼,低声逼问:“知道你见过。但你想过你会出这种东西吗?”
封路凛发力,次次把他撞进怀里,又顶得快抽离出肉】体。风堂夹紧腿不让他动得太快,封路凛压根儿不给他使力机会。寸寸击溃,处处侵占,风堂被干得在床上转个方向,头磕着床头,浑身汗,四肢百骸放纵得前所未有。感觉到有水渍淌过面颊,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真哭。
占着绝对控制权人根本不够劲儿,把风堂翻过来,跪】趴着又挺进,撞得他半个身子挂在床沿,脸深埋进床单里,止不住乱颤。封路凛把他抱过来,往自己身上坐,风堂都能看见吊顶镜面上,自己正坐在个男人身上,被疯似送入欲望云端。
“不行,”风堂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后彻底再出不来,跪着直接倒在床上,“再
“你快操】死,风堂,”封路凛喘着气,明显感觉到风堂已经在挺着腰迎合自己,“你觉得不觉得,是你在操】?”
“操】你,操】死你……”风堂胡乱地哼,浑身像被人抽筋骨,软成团攀附在封路凛身上,“好……”
好舒服。
千算万算,风堂就他妈没想过,有天他会被个男人在床上干到内外湿透。
被进入感觉让风堂觉得陌生,甚至有生就死这三次错觉。次被他亲吻,二次被他造访,第三次大概就是真正牵手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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