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还没缓口气,那边第三支队过来给封路凛报告说嫌疑人疑似又劫车逃窜,已经上g87国道。封路凛低头摁住止血带把小腿勒,扶着白仰月站起来。第三支队队长不在,他需要命令。便指挥留几个人在这儿守着,其他人上路面驾车追捕。
上高速公路,这会儿已经来不少社会车辆。应急道被占用,极大耽误之前对伤者救援时间。说是儿子死,还剩爸妈活着,但都是重伤。
追捕之事交给第三支队,封路凛脚受伤,指挥第四支队调好监控,把占用生命通道车全部从头到尾堵下来,挨个抓拍扣分。
这边第四队还
他们行人刚冲到玉米地附近,第三支队正在进行地毯式搜索。
封路凛总算可以歇口气儿。
他小腿衣料被石板割破,能明显感觉到已划道深痕。他靠在农田旁湿草垛边,咬着牙把警用急救包拿出来。
刚摸黑扯卷医用止血带,手机在封路凛最内里裤兜开始震动。
封路凛给风堂设置来电提醒特殊,他听这震动就知道是谁打来。他喘口气看着四周片黑暗,都在排查摸索,现在执行任务也不可能接电话。
也会加大难度。
高速公路边乡村野道,几乎都没有路灯。
封路凛关强光手电,带着白仰月就往沟里跳。落地白仰月险些崴脚,强撑着跑上百米。又过几分钟,另外拨路面巡逻民警也赶来支援,十来个人顿搜捕下来,半个影子没抓着。
有位民警捡到件夹克外套,估计是嫌疑人逃跑时为减重落在地上。他摸里层还热乎乎,明显人类体温,愣道:“估计还没跑远。”
“凛,凛队,”白仰月拿起传呼机,直喘气,“老乔说在高速北半幅匝道口设卡,沿线各收费站已经随时准备封道拦停……”
白仰月看封路凛这样,手忙脚乱地接过他递来器具,发现他直接弄手术小剪刀出来。
封路凛说:“腿那儿刮着疼。”
白仰月压低声音说:“你这儿皮都刮掉下来!”
封路凛咬牙道:“剪。”
手机震动像是某种鼓励,封路凛闭着眼,只觉得脚踝颤,真落块东西下来。白仰月手上沾血,都快被封路凛吓哭。
民警连忙说:“对,有目击者说嫌疑人喝酒,估计是醉驾。”
“弃车跑,错这点儿就不好捉人,”封路凛皱眉道,“第三支队都来齐?他们把这片田封是?”
“封,应该就在这块儿玉米地里……”
有经验民警说,“你们没抓过这种甩腿儿跑,这四面都是山,跑不多远!”
“行,”封路凛弄开催泪喷射器,塞到白仰月怀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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