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摸黑在房间里疯闹阵,行骋从衣柜里拎件大衣出来给宁玺披上,牵着手出门儿去小区外面连锁超市找地方充水电费,再添些生活用品,另外,依旧是带着那两罐汽水儿,慢悠悠又晃回家里。
宁玺回来第晚,也知道行骋家里解他俩事,对他来说“于心有愧”,不太好意思把行骋留下来,只得以累为借口,待两个人收拾好房间,卫生也弄完之后,才催着行骋回家。
晚上这次觉睡得舒坦,他个人躺在床上,闭上眼,却满脑子都是行骋那会儿翻进窗户,蹲在他床边,脱衣服或是穿衣服,连趴书桌上写字姿势,都还挺顺眼。
回来第二天,宁玺大早给妈妈打个电话,那边儿接线是大姨,说转院,要去看话,得坐公交车多少路,再换乘,下站坐个小三轮,五块钱就到。
走学期,宁玺妈妈很少给宁玺打电话,宁玺每周打过去也是不接,偶尔接那两次,也是说“都好”“都好”,便挂断电话。
是严肃道:“你去安个LED屏,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循环播放。”
听他哥讲这话逗自己,行骋恨不得能把他哥抱怀里揉成团蹂`躏,咬着牙说:“安,他妈今天就安!”
最后段儿路,行骋实在累,没坚持下去,感觉他哥都要滑溜儿下去,才不舍地放下来,宁玺站在小区不远处街角,又看着行骋跑得像风中匹狼,折回去拿自己行李箱。
两个人几乎是摸黑跑进楼道,灯都没给嗓子吼亮,扒在门缝边,行骋手忙脚乱地从自己书包里掏钥匙,这钥匙是宁玺走之前留给他,他直带在身上,想起来,偶尔进去坐坐。
他插锁插得急,弄几次弄不进去,宁玺实在看不下去,把夺过来开门,伸手去掐他:“没见过你这饥渴。”
那天宁玺拿着手机在窗边儿站很久,才给应与臣发短信,说今天怕是没办法赴约,要去趟城周边医院,妈妈生病。
应与臣说要起去看,问他捎不捎上行骋,宁玺只说他要念书,大早就看到行骋背着书包出门,天都没亮,手上拿盒奶,衣服也穿得不够,估计得被冻着。
行骋跟着挤进来脱鞋,终于到没人地儿,摁着宁玺额头就亲,亲完还贫嘴:“什啊,送你回家目很单纯。”
去年行骋挤在这处扇自己耳光情景历历在目,宁玺忍不住问:“你自己扇自己耳光扇上瘾?”
行骋倒不以为意,“你要不要再试试看下手狠不狠……”
“行!”宁玺推他把。
紧接着,宁玺却又靠上前,侧过脸,闭上眼,眯起眼笑道:“你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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