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骋!”
宁玺怕真又被撩`拨起来发不可收拾,等会儿晚上行骋还要坐飞机,仰着头说:“你别贴这紧……”
耍流`氓这套不管是嘴上和动作上,行骋都已经在宁玺身上修炼得炉火纯青:“有些学校规定男女之间距离不能小于五十厘米,这搞早恋,想怎贴怎贴。”
大早上睡醒,两个人浑身都粘腻,被单扯起来全是宁玺羞于启齿东西,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叫前台又送床上来铺好,去冲个澡,故作镇定地钻上去,搂着行骋睡回笼觉。
十点左右,行骋先起来洗澡,洗完迅速蹿上床,宁玺拿胳膊挡他:“该收拾下去吃饭,得退房!”
行骋这会儿才醒又冲个热水澡,简直精神抖擞,抓住宁玺腿就往床中心拖:“退什退!们住个十天半个月……”
宁玺没忍住蹬他脚:“做梦你!”
行骋捉他脚腕子,压住往肩膀上抬,宁玺慌着去推他:“真要退房!”
这折腾大半宿,凌晨三四点,大冬天两个人浑身是汗,也没人想爬起来洗澡,对面抱着着睡。
外边儿雪早就没下,这夜里温度低,全结成块儿块儿,偶尔楼上窗户边有碎冰砸下来,敲得轻响,宁玺半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瞧眼,又继续睡。
他原本这觉睡得特别安稳,被雪弄醒之后就开始有点儿迷迷糊糊。
下半夜四五点,宁玺梦见行骋回去,几乎是瞬间惊醒,醒之前意识模糊不清,难过到要死,缓过劲儿来才发现行骋就在身边儿抱着自己睡得特别踏实。
宁玺又凑近些,也将行骋抱得很紧。
“不退,交两天房费,们可以折腾到下午六七点再去机场……”说完行骋又扑上来。
“你,”宁玺挡得胳膊都酸,“大白天,你昨晚还没闹够啊?”
昨晚讨着好,行骋不依他:“这叫做白日梦。”
行骋说完,宁玺把膝盖弯曲起来抵他小腹,“那你晚上做什?”
行骋挑眉,凑近些去咬他耳:“做`爱啊。”
他挪动身子动静大,被角被他掀小条缝,或许是漏些凉风进来,行骋明明睡着,居然还伸过手臂,帮他掖被角。
“行骋?”宁玺小声喊句,“醒着吗?”
行骋没半点动静,还是闭着眼,呼吸均匀,宁玺怔怔,这人怎睡着都还……
他认命般地又抱上去,叹口气,几乎是栽到弟弟怀里。
两个多月未见,行骋现在,长高些,长大些,身上有些“男人勋章”,开始会“欺负”他,朝他提条件,“擅自”做决定,甚至可以个人出那远门,不顾切地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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