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脑子不清醒,可以说现在太不理智,但是你不能,”
宁玺居然感觉到喉头哽咽,他拼命咬着牙把那难受痉挛感强压下去,睁大眼,“不能说,你不要陪。”
就容易去抓自己衣摆,宁玺丝毫感觉不到衣服都皱,“年、四年,都太久。”
他想不这多,想不什以后生活如何如何,他只知道他受不长时间见不到行骋,他现在只看得清眼前,甚至近乎偏执地想要去抓紧,再抓紧些。
解释不别,千言万语根本出不口,宁玺慢慢地松开攥着衣摆手,面上仍带着似乎不化冰,咬牙道:“读大学是自己选择,可能北大不适合。”
“可这不是想要!”
行骋哑声道,“想要你,什都好,样样优秀,不会为任何烦恼……”
包括钱,学业,家庭,乃至是感情。
他现在所有火气都上头,声音不自觉地大起来,“如果你要因为这个影响你读大学,那你不用陪!”
他最怕又最期待事情终于出现,他那直接而强硬地影响宁玺生活,成为他主宰,甚至会霸占他所有,但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痛苦。
互相折磨,互相影响,互相成长,哪怕有些步骤,从开始就错。
他猛地往后倒退步,看着宁玺手里塑料瓶跌落到地上,弹起来,滚至他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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