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成都,他跟校队兄弟们约场球,就约在青羊区个街球场。
他转学去那个学校校队也不错,倒是自己还矮不少。
这话说回来,都好久没上街球场赚钱,行骋还有点儿手生,最近次还是期末考试前,上场十分钟,没赚多少,赢四分
凌晨四点,行骋才跟宁玺起回小区里。
两个人站在楼道里互相对望,行骋看着宁玺衣领,喉结上下滚动。
他往上走步阶梯,认真地说:“新年快乐,哥!”
宁玺难得笑弯眼,手势催促着他赶紧回家,说道:“也祝你快乐。”
寒假结束最后天,行骋听说应与臣从北京回来,本来打算跟宁玺起去双流机场接。
百天都没有。
高三下很短,要多看看那个自己喜欢人。
这个寒假时间过得很快,快到他都不记得每天看什,复习什书……
对于宁玺来说,爱情并不是生活中最重要事情,可是为什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心里都念着另个人?
互相慰`籍事儿做完之后,宁玺闭着眼,看着窗外,再看看手机时间,快零点。
法自持。
黑夜使得人感官变得专隐晦,宁玺抓着行骋裸露在外肩头……
像抓住梦样。
这是,发生在这座城市里,这秒爱情。
宁玺身体不再冰得像成都漫天雪。
应与臣在电话那头还在打游戏,边打边骂傻`逼队友,虽然骂得小声,但是气势仍然不减当年在篮球场上风范:“别来接,喂狗粮?哎哟,靠!又他妈打!”
行骋拿着电话忍着想挂断冲动:“你几点到?”
“啊?凌晨到……”
“凌晨不行,哥明儿起不来。”
这句话刚说完,行骋电话就挂,应与臣被队友气死又被行骋气死,猛地灌口果汁:“这都什人啊!”
大年三十夜,风雪良宵。
后来后来,无论过多少年,宁玺依旧还记得。
那年成都冬天,下场雪。
……
除夕后半夜,行骋爸爸给行骋打通电话,行骋气儿都还没缓过来,只得跟他爸说,跟任眉宁玺他们在外面玩,等下就回家。
最开始他望进行骋眼睛时,觉得身处这望无际海,他若是学不会游泳,那就只有溺死进去。
到现在,他沉寂在海底,连懒懒地翻个身都不想。
少年之间轰烈情爱,气势磅礴,通通化作江河奔泻,冲刷掉彼此心底最后道防线。
慢慢捧起弟弟这张熟悉脸,宁玺在心里默默算下,等这个年过,还能待在块儿时间有多少。
三月、四月、五月,也就三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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