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宁玺微微低下头,再说出口话仿佛不受他自己控制似:“你想要什,都可以给你。”
他怔怔地看着行骋慢慢起身,走到门口,在黑暗中侧过脸来,哑着嗓子,笑下,说:“不需要。”
是冷笑还是什,宁玺都看不出来。
要关上门时候,宁玺个人坐在客厅里,听行骋声音,像拼命在压抑着什般,又低声说句。
“你知不知道,在这里,永远只有你位?”
。
把装垃圾塑料袋放在边儿,行骋顺着灯光去看他哥。
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看着温和无害,嘴上却说着这世间最伤他话。
宁玺这人就是这样,说话都是把双刃剑,捅别人不说,另端绝对也是把自己杀个鲜血淋漓。
小时候就是这样,楼里大人拎着糖袋儿来院子里给小孩儿发糖,小宁玺永远个人坐在旁,不吭声,问他要吗,也只是摇摇头,又点点头。
要伸出手,又不敢触碰。
行骋背着书包,肩膀上搭湛蓝色校服,半跪下来,手掌心轻轻抹把宁玺脸,指腹顺着下巴直滑到宁玺那晚自习被自己印吻痕锁骨。
再牵起他手。
行骋低头,半跪着,在宁玺手背上印下虔诚吻。
宁玺已经木,继续说:“你在这里,永远第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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