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抬,宁玺指挥道:“装这儿吧。”
行骋得特赦令,二话不说,捋起袖子就开始拆包装,得先把小桌子和小凳子给拼起来。
宁玺进屋就把校服脱,里边儿件白衬衫,袖口挽上去,手腕线条秀致有力,看得行骋差点儿锤子敲到自己手上。
男|色误人啊。
从厨房端两杯水过来,宁玺看他研究好半天模样,问他:“需要帮忙吗?”
宁玺看他眼,边取包里钥匙边问:“你不回家,在家门口蹲着做什?”
行骋双剑眉紧皱起来,戏感说来就来:“最近,跟爸妈闹点儿别扭,暂时不太想在家里吃饭……”
他说着,把手里那大块板子拿出来,继续说:“买张桌子放你这儿,你要是在家里吃饭呢,就跟说声,下来蹭蹭。”
哪儿是什板子?
这就是在宜家买张折叠小桌子,里边儿还卡张小凳子,天蓝色,好看得很。
长都在门口守着,估计也是因为前段时间应与臣事情。
叹口气,宁玺也不知道应与臣什时候能回来。
虽然性格跟自己差十万八千里,但身边能有这个朋友真特别好。
不过今晚放学,行骋没等他,不知道又是干嘛去。
宁玺看看手机,也没短信。
行骋拍拍手站起来:“不用,差不多好。”
他走到他哥身边儿,看着他为这个客厅添置新物件,满眼都是欣喜,笑道:“哥,你
行骋看他不说话,钥匙都插到孔里边儿,连忙拿着桌子堵在门缝边上等着宁玺开门:“哥,进去把桌子装好就走。”
宁玺没吭声,去转钥匙转不开,忍不住说句:“你先让开。”
行骋还想争取下什,宁玺又说:“你这样开不门儿。”
行骋侧身让点儿空隙出来,让他把门打开后,跟着进去。
宁玺把客厅台灯插上插座,把灯打开,微弱光线充斥着客厅角,凑近些勉强照明效果还不错。
他路从学校门口走到小区,路上都特别多家长,跟以前人少街道完全不样,这都快十点,本来校门口就不怎通畅丁字路口还堵上。
宁玺要是不跟人说话,那表情就三个字“不高兴”,往那儿站跟冰雕似,只想闷着头往前走。
奈何今儿个人实在太多,院里家长都出来,宁玺不得不在路上跟院里几个阿姨叔叔打过招呼之后,才慢慢地走到单元楼前。
长吁口气,他平复下心情,抬腿上楼梯。
刚上去几阶,他就看到行骋站他家门口,手里抱着个什,动不动地,看他来,咧嘴,笑得特开心:“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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