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行骋有次提前翘课早退,去等宁玺吃饭,宁玺出教室门就看到行骋穿身校服背个包站在那儿,
……
中午放学,行骋被班上群男生簇拥着往校门口吃饭地方走。
五六个人里面就他最高,都冲到米八五个儿,让他小伙伴们不得不想,这人到底是不是吃南方米长大。
他这高个儿特别扎眼,站人群之中作用就是跟个探照灯似找人,专门找宁玺。
他慢下步子,去望高三教室,灯也已经关完,怎就没看到宁玺?
走十多米远,宁玺回个头,看到行骋把瓶矿泉水都喝光,正以投篮弧线往垃圾桶里扔。
“咣”地声,还扔中。
宁玺放心,转过头来继续走。
心里暗暗冒出句,行骋喝就行。
这就是他今天买水原因,但宁玺有些难以面对这样自己。
客啊?”
宁玺没吭声,拿五瓶让应与臣抱着,自己抱五瓶在怀里,转头出小卖部,往球场走。
到球场,校队剩下五个人和前来帮着翻比分牌人都蹲着在地上反省今天问题,以及讨论明天训练。
行骋背对宁玺坐着,肩宽窄腰,上半身微微前倾,专心听着教练讲话,短袖布料在手膀子上都被肌肉凸出形状,线条特别好看。
“今儿个宁玺请客啊,大家伙儿甭客气!”
宁玺是高考失利复读,应与臣是北京降级转学,两个本来该读大人现在还在读高三,个文科个理科,隔壁班,关系还挺不错。
但是应与臣有个哥哥,经常都要来接他出去吃饭,这就导致到饭点儿,宁玺还是常常个人吃。
刚来学校时候,行骋问过他几次,能起吃饭吗?
宁玺冷着脸,差点儿饭盆扣他脑门上。
那会儿高三比高中午早放半小时,下午提前小时上课,怎陪他吃?
他猛地停脚步。
应与臣看他回头,有点儿好奇,说:“怎?你今儿怎老瞅你弟呢?”
“没事儿。”
耳尖烫,宁玺继续走,加快脚步,没回头也没看应与臣,冷声说:“斜视。”
操场边银杏叶被夏风温柔拂过,在宁玺耳畔哗哗啦啦地响。
应与臣说完,把水摆地,宁玺也跟着放下。
听应与臣阵吆喝,其他人都笑起来,这口京腔听着还真不习惯。
行骋回头,就看着地上被抢得还剩两三瓶水,直接抓两瓶过来,旁边有个哥们儿喊:“行骋你多……”
行骋看着宁玺背影,都还没走远。
行骋止他话头,拧开矿泉水灌几口,跟得肥料施肥似,气势特豪爽,乐道:“走,明儿请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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