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篮球简单,六个人就能凑块儿打个全场。
眼下情况也样,校队只来六个人,加上行骋是第七个。
宁玺、行骋、宁玺队内好友应与臣、校队教练,以及三个校队队友。
应与臣手里拿着球,站在宁玺旁边,眯着眼笑,看得行骋烦躁不已。
这人看着乖得很,眼睛圆圆,爱笑又开朗,其实就肚子坏水儿,每次出去比赛,先挑刺儿不是行骋自己就是他。
把外套搭肩上,行骋取出抽屉里护腕戴好,蹲下身子系紧鞋带。
手里攥着校服袖子,行骋说:“走吧。”
同桌在边儿看得都习惯,调侃他:“要不去照个镜子?”
行骋自信得很,也不是觉得自己有多帅吧,年轻小伙儿精气神还是有,迈步往外走:“不用!”
像行骋这种青春期少男|根本不需要解释,头发抹球鞋穿,往那儿站,跟柱子似,还是刻雄狮图腾那种。
成都石中,高二教室。
“行骋!”
行骋回头,手上写字儿笔都还没停,哗哗地写,再转头过来,字都写到草稿纸外去。
“应与臣说他现在运球厉害得不要不要,能跟你打配合,你要不要去看看?”
同桌说完这句话,行骋就把笔搁下。
行骋想下,好像还是他自己搞事情比较多。
他自己个儿高,宁玺比他大还矮截,大概就是轻轻偏头,能把头刚好靠在行骋肩膀上高度。
太久没跟宁玺打球,这突然对上,行骋特别紧张。
打球总是避免不身体接触,行骋根本无法去无视掉宁玺攻击性。
准
穿拖鞋去迪吧跳迪斯科都是最帅。
上午大课间球场真是人挤人,全校做完广播体操人都凑操场边儿看热闹。
学校操场跟球场是连着,篮球场共是六个场子,有个就是校队专门训练用。
以前行骋还没进校队时候,就天天放学跑第,冲下教学楼去抢校队训练场旁边场子,身后还有专门有帮他拿球袋哥们儿。
就为挨着宁玺打。
他从抽屉里抓出张纸,看半天发现是前几天收到情书,还是嫩粉缀樱花,想下拿来打草稿不太好,又叠回去,重新找张空白出来,往桌面上铺。
行骋转下笔,端坐着,腿放久都有点儿麻:“不是说大课间可以不用下去训练吗?放学再来找。”
他同桌手肘碰他下:“你哥也在。”
行骋椅子猛地往后退,退得他那片儿都“哗”地声。
他站起身来,在教室里就把校服外套脱,里面穿件黑色NBA短袖,上边儿团白日焰火图案烧到衣摆,看着倍儿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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