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此时远方山村四合院内。气质非凡中年男人手拿着手机,手往鱼缸里投鱼食,悠哉从容又闲适。
“……反正现在你那个弟弟恐怕三五年内都没时间找你儿子麻烦,放心吧。”电话那端人说罢,又道:“不过老时,发现网
网上事情闹那大,公司那边自然不可能不过问。这不,时悦刚理清楚怎回事,程导就打他电话,让他过去公司趟。
他有些迟疑地看向傅渝,昨天才把人给办,现在就走,挺不道德。
傅渝十分善解人意,朝他摆摆手:“去吧,没事。”
时悦只得满怀愧疚担忧,再三嘱咐他有事给自己打电话,然后离开。
他走,傅渝终于不装,转身走进健身房。那儿角落有台跑步机,他站上去边跑边想事情。
所爱之人放弃切勇气可不是谁都有,尤其是所拥有东西越多人,越是不舍。且在当时,时二少根本不是时爸对手,否则他也不用对个女人下手。
不过时爸也没吃亏就是,他那招釜底抽薪玩得相当漂亮,重创时家同时也把自己应得都带走。之后又凭着自己独到眼光,玩儿股票、玩儿古董等等,资产越来越多,早已超过时家。
听完他这些话,时悦懵懵地眨眨眼:“才晚起小半天,就发生这多事?”
“还没下场,就结束?”
傅渝乐:“你还想下手掺脚不成?”
他昨晚跟时爸通电话,商量就是与其等着别人将旧事扒出并引导舆论制造不利于时悦局面,不如他们自己先捅出来,占据上风。
只是他没料到是时爸动作那快,且他手里竟然留存有当年何衣与时二少打压时悦妈妈些证据。也就是说,早在当年他便已经做好为心上人出气准备。只是后来两人兴许是厌倦争斗或是因为别,齐齐退出。
不过何衣也没好过,先是红阵,后来黑料被爆,事业受阻,再难翻身。把人捧上天,再把摔下泥地,傅渝不信这其中没有时爸手笔。
可见时爸说是退隐,手里头该有人脉与资产都还在。只是他想保护时悦,让他可以无忧无虑成长,才什都瞒着小孩。
想到时悦那又皮又天真笑脸,傅渝忍不住叹口气。他也要努力变得更强大才行,至少不能差老丈人太多。
“那事关爸妈,可以话当然要掺。”时悦郁闷地抓抓头发,“可惜没给机会。”
又顿顿,他才道:“所以原来是富三代?”
“还是个星二代。”傅渝补充句。
“啊……”时悦叹息,“与童年两个吹牛资本就这擦肩而过……”
傅渝禁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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