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渝脑子里浮现出醉醺醺时悦手把手抓着大黄狗爪子往地上插香烟、再按着狗头结拜画面,忍不住轻笑出声。结果换来时悦记瞪眼,于是他又收笑脸,假装自己仍旧很正经。
李大妈在得知时悦来意后,很热情就拿出新磁带,教两人跳起新舞蹈。时悦学得飞快,遍就记住,于是接替李大妈工作亲自教起傅渝。直到天色将黑,他才扛著录音机和傅渝块回自家四合院。
晚饭后,时悦如期扛著录音机带上几位小伙伴以及摄像组,出现在自己村子和隔壁村交界处广场上。那儿已经聚集不少中老年人正在跳广场舞,其中还混杂三两个年轻人,而领舞就是李大妈。
看到他们这行人,大家伙几乎都停动作。李大妈笑得最开心,冲着自己队里人喊话:“大家伙,小悦回来,今天还由他领舞!他还带他那个声音最大录音机过来,咱们今晚肯定能压过隔壁村!”
时悦朝她们摆摆手,笑着甜甜地:“婶婶大妈奶奶们,好久不见。对,身后这几位是好兄弟,
声嘹亮“诶!”应答声,门开。只大黄狗出现在门口,看着时悦歪歪狗头。直到听到时悦冲它喊:“大黄!”
这喊就仿佛打开什开关般,大黄瞬间兴奋地“汪”两声,狂摇尾巴动若脱兔地冲上来。那势头,又急又猛,傅渝忙把将时悦拉开,躲开那只大黄狗。
扑个空大黄狗:“…………”
假如狗也能赋诗话,它内心恐怕就句话——本将心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它慢动作似掉过头,双狗狗眼水汪汪,对着时悦哼哼两声,显然委屈极。不过身后那条尾巴仍旧摇得特别欢,看得傅渝心里阵感慨,看来还是条戏精狗。
时悦先是好笑地拍下傅渝手,示意他这狗没什危险性。随后他走到大黄狗面前,蹲下身把抱住大黄狗头:“大黄!哥想死你!”
从屋内走出来李大妈见状,乐:“呦,搁这儿兄弟情深呢?”
傅渝眉头微微皱下,要不是看李大妈面相不像尖酸刻薄,脸上也是带着笑,他险些以为这话是在骂时悦。跟条狗兄弟情深,可不就是骂人也是狗。
李大妈调侃完才感觉不对,要是平时这话说说也就没什,可这会时悦录着节目呢,还有摄像师跟拍着。她顿时拘谨地搓搓衣角,对着明显气质不同于其他人傅渝笑道:“开个玩笑,哈哈。小悦他十九岁生日时喝多,硬是跟大黄拜把子,们后来就偶尔会拿这开玩笑。”
“大妈!”时悦按下拼命往他怀里钻大黄狗,急道,“给留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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