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次,在庭院里。”路许声音没什波澜,像是在说件同自己无关事情,“那时5岁,他从外面采风回来,抱着他腿,想叫他声,他抬脚把踢到台阶下,摔断两根肋骨,在医院躺两周。”
江乘月很少听他讲这些已经过去好些年事情,他忽然觉得他人眼中高高在上路设计师其实没那可怕,这些经
“没学。”路许如实说,“但知道怎样做能让你更好看。”
两个多月前,在江乘月还觉得路许高傲又蛮横那段时间,江乘月偶然想过,如果有人跟路许谈恋爱话,肯定受不路许坏脾气,但当他真和路许走到起时,他发现不是那样。
他近距离看着路许眼睛,忽然说:“你长得不太像路念阿姨。”
路许嗯声:“是,长得更像他前夫。”
江乘月抓着路许肩膀上衣料五指收紧些,他本能地觉得自己说句错话,但依照路许性格,应该不会跟他计较这个问题。
江乘月就知道,路许没那好心。
刚刚坐在T台下时候,路许给他讲那些时尚、审美专业知识时,或许就盘算好在这里欺负他。
每次都这样,到路许面前,他就手忙脚乱。
“坐过来。”路许要求。
于是江乘月听话地走过去,跨坐在路许腿上,左手撑着路许肩膀,右手去扯路许纽扣。
然而他错。
路许收敛笑意,拨开他手,自己把衬衫领口拉开些,又寻着他手,把他指尖按在自己后背那些经年伤痕上。
“疼吗……当时。”江乘月下子就心疼。
“疼,怎不疼。”路许眼睛里闪过漠然光,“你见过那种碎半伏特加酒瓶吗,他就这劈头盖脸地砸下来,碎玻璃刺穿皮肤,扎进去,再划开……”
江乘月听得把自己舌尖咬得生疼,原本有些紧张身体渐渐地放软,没什防备地趴在路许胸膛上,头枕着路许肩膀,他脱外套,里面白色内衬很薄,路许手从他脊背上路抚摸下去,隔着单薄衣料感受着肩胛骨优美形状。
单手拆纽扣对他来说有些吃力,尤其是这种状态下路许并不会老老实实地坐着。
江乘月想过撩回去,可每次到这种时候,他就觉得脑袋空荡荡,想不起来下步要做些什。
“你可以把手搭在腰上,然后把纽扣咬开。”路许建议。
“你为什会这多?”江乘月跪在沙发上,努力避开接触路许双腿,“你从哪里学?”
路许显然是发现他在亲昵时偷工减料小动作,伸手在他肩膀上压下,帮着他在自己腿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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