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许没说停，江乘月没办法，只好继续推着购物车往前走，路过馒头
时候顺便要
袋。
他周围气压开始变得有点低。
想不明白是哪个地方招惹路许，江乘月只好装作不知道地，把目光歪歪扭扭地投向冰柜里冰淇淋。
路许拿盒冰淇淋。
江乘月转头看路许，在接触路许目光瞬间，把目光又落在不远处巧克力酱饼干上。
“行，盯着。”路许转头看眼江乘月，说。
“
下个月也回国。”路念不放心，又数落两句路许，这才挂电话。
“他找你要钱？”江乘月问，“你……亲爸。”
“嗯，以前给点钱就打发，没把他放眼里，这次没给。”路许说，“不想给。”
“为什
？”江乘月又问。
？”路念问，“他是不是又问你要钱？”
路许轻描淡写地嗯声，简单说这边情况，略去很多细节。
路念问：“你早就买房子，为什不带江乘月去那边住？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留江乘月在那边欺负着玩啊？”
“喜欢老宅，行吗？”路许问。
“也没见你小时候去玩时候有多喜欢。”路念说，“还行，听着你中文还进步不少。”
路许拿饼干。
在接下来时间里，江乘月眼睛往哪里看，路许就会拿什，两个人全程无任何交流，但小推车里东西却越来越多。
“差不多，去结账。”路许在他身后推下。
江乘月默默地站在小推车边，听收银员结算，路许也不说话，但他能感觉到，有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共是4309
路许：“想追个精打细算小男朋友，不得先学着点啊？”
车在便利店门前停会儿。
“去买点东西。”路许说，“新住处目前什都没有，买你觉得需要。”
“哦，好。”江乘月推辆购物车，领着路许往前走，拿两瓶辣椒酱，眨眨眼睛，“好。”
路许蓝眼睛淡漠地瞥他眼：“继续。”
路许这次和他妈妈打电话没用德语，江乘月听全程。
“没事路阿姨。”江乘月说，“当初借助老宅是因为身份证上年龄没满18周岁，妈妈不放心，现在完全可以出去住，可以不麻烦路许。”
他刚说完，旁边路许伸手在他耳垂上碾下，贴近用气音说：“你敢。”
江乘月：“……”
“新房子单独给江乘月弄个大房间，听到没有？你又不常住国内，他占不你多少地方。”路念又对路许说，“收收你性子，对你乘月弟弟好点，和他妈妈，是很好朋友。他学校里有什事或者谈恋爱话，你得帮忙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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