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看着镜子里自己,原本干净衣服被燎得破破烂烂,抹烟灰效果,眼睛下方也被画擦伤。
他越看越觉得自己好像土得快掉渣,不知道陈安迪跟许可在后面为什跟抽风机似嘶嘶嘶个不停,还发生人传人现象。
“们等下去个枯木林里拍摄,后期会把场景处理成被山火燃烧后树林。”路许低头给江乘月解释两句。
“那是?”江乘月问。
“林木向烈火献祭,而你是花,是烈火不忍吞噬最后朵花。”
“左边袖口,用打火机燎下,大概烧到这里。”路许在袖口位置用笔轻轻画道,对王雪说,“让你同事来,你别伤着手。”
“然后右肩,左边膝盖位置,腰侧,两边裤腿……”路许边看江乘月,边用特制笔画定位线。
火舌卷上昂贵布料,蹦出小火星,又准确地被熄灭,在樱色布料上留下翻卷黑边。
江乘月呆呆地看着他们改衣服,每个火星,可能都抵得上他个月伙食。
他看不懂这个操作,但刚刚还说没有亮点陈安迪,突然摸出个小笔记本,开始记笔记。
样衣服。
江乘月:“……”
他看到。
王雪手上有个白色大垃圾袋。
“撅什嘴?”路许眼瞄见他细微情绪,“表情肌还挺丰富,不穿这个垃圾袋。跟过来教你怎穿。”
花呆头呆脑地看着镜子,感觉自己好丑
“妆面用战损妆。”路许转过头去交代化妆师,“在他这里……”
路许食指在江乘月眼尾下方划过去:“这里,画道擦伤。”
江乘月眨眨眼睛,被路许碰得有点痒。
“然后额头上,脸颊上,适当画出烟灰效果,衣服上也是。”他深深地看眼江乘月,“总之别让他太干净。”
于是,江乘月被路许折腾着套上那身看起来漏风樱花色衣服,化妆师在他脸上、肩膀还有膝盖上都画伤妆,腰位置是路设计师亲自处理,看上去像是被树枝抽打出来两道伤痕,显得周围皮肤更白。
江乘月小小地松口气,嘴角弯弯。
路许给挑是NancyDeer今年早春两件非秀款男装,设计不算简约,是在路许设计中很少出现浅粉色,但相对于江乘月之前被路许逼着穿那件衣服,已经规矩很多,能看得出上衣和裤子形状。
“说是怎纯怎来吧。”鹿家御用摄影师许可说。
“路,搭身同色?你怎想?”陈安迪忍不住说话,“没有亮点。”
“要你说。”路许斜他眼,举着衣服在江乘月身上样下,示意王雪把衣服在塑料模特上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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