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蹭了大老板的车回去。
江乘月的衣服是湿的,被他这么一推,又留下了一道褶痕。刚刚在舞台上打出了炸场效果的小鼓手皱巴巴湿漉漉地坐在他的车上,像弄湿了羽毛不知所措的小鸟。
如果是他的nancy,这个时候,他把手递过去,小鸟就会用刚刚梳理过羽毛的奶黄色小嘴巴浅浅地啄他的手指。
任何与灵感相关的工作都渴望浪漫和巧合。
所以路许边想着,边冲着江乘月的方向伸了手。
正在查看自己衬衫还有没有救的江乘月:“?”
江乘月想了几秒,换了没伤到的手递过去,试探着问:“路哥,你是坐车无聊,想和我扳手腕吗?”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助理王雪发出了一声冷笑,感觉自己大仇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