卲山愁道:“可这还是太危险啊。”
徐风堇道:“危险与否,全看你脚程。”又激将道:“你可是要当将军人,这点事情都拿捏不定?”
宁洲城内无声无息地在夜之间便捕获几十夏人精兵,待抓回牢里还未审讯却全都咬毒自尽,王城山来报时,赵郁道句无妨:“这两日内城加强防范,别再放人进来就好。”他夜未眠,精神还好,心中却莫名不安,赵隽还当他是困,便道:“如今暗敌明,他们早晚会聚集城外,待到那时并歼灭,无需担心。”
赵郁摇头道:“他们人少,必定会兵分二三路,得先将人引聚起来,才好动兵。”
赵隽点头赞同,还未开口,就见王城山属下带着人进门,赵郁抬眼,怔楞片刻,几步迈出房门走到院内问道:“堇儿呢?你怎在这?”
以,王爷前些日子给块腰牌,估摸王城山认得。”
徐风堇惊讶:“腰牌?什时候给?”
卲山拿出来递给徐风堇道:“就是他走那天,王爷大江南北全有心腹,这腰牌用处可大得很,只是不知他为何给。”
徐风堇接过来端详片刻,只觉心中阵暖流上涌,估摸赵郁早就料到他无论如何都会偷偷跟去,能拦住最好,若拦不住那便帮他铺好路,把卲山从城门口遣回来不过是等着他同出发,准备好腰牌,便保证他路畅通。
想来赵郁心中也是纠结难定,不想两人分开,却又疼他,怕他在边关与自己同受苦。
来人正是夜行百里卲山,他路疾驰终在次日午后赶到宁洲府,本是来找王城山,却猛然瞧见赵郁,急道:“王爷!嫂子留在盘龙坡引兵,您快随折回去救他!”
赵郁听完只觉双耳嗡鸣,当下便两眼发黑,急忙喊王城山调兵,随卲山匆匆赶去。
徐风堇心里泛甜,又道:“既然能调动,那待夜更深些,你便赶去宁洲通知王统领,这两日跟着他们,想办法将他们分散两队引到起。”
卲山大惊:“这怎行?太危险!”
徐风堇道:“你若现在不去,那才是危险。”
邵山道:“但凭你人之力怎能将他们引聚起来?”
徐风堇道:“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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