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才喝口茶,险些喷出来,他轻咳声忙道:“王妃放心,多养些日子便不会留疤。”
徐风堇道:“真?郁郞不会嫌弃屁股有疤?”
赵郁忙安抚道:“不会不会。”
他二人唱和,冯竟也知道话没说到底,赵郁想要知道什,他心知肚明,沉吟许久才道:“王爷要寻那人该是在后宫之中,当年陛下对王爷宠爱有加,遭到不少带子后妃嫉妒,想来王爷这些年早已经查得清楚,最有嫌疑该是梅贵妃,可梅妃已去,多少恩怨也该消淡,太子再怎样说也是你兄长所有事情都是他母妃所为,王爷是个明白人,不该将仇怨报在他身上。”
赵郁起身,走到
竟并未有多余废话,撩起官服下摆便跪在地上,赵郁撇撇茶沫,掀眼看他,冯竟乃当朝丞相,虽以年迈却背脊挺直,傲骨粼粼,哪怕赵郁是个王爷也不该行此大礼,赵郁放下茶碗道:“冯大人这是何意?”
冯竟对上徐风堇,先是为古画那事道歉,徐风堇不知道如何定夺,便看向赵郁,他知道轻重,小事随意胡闹从不过界,可到这等朝堂大事上,他不懂,自然不会乱说句。
赵郁眼神示意,并未让他应下,而问道:“冯大人是有何难事?”
冯竟开口,略显沙哑:“太子他,想是疯。”
赵郁问:“此话何意?”
冯竟道:“老夫为官几十年,经历无数朝堂纷争,看尽多少风云变幻,也知世事如棋,局局换新,先前与王爷为敌,是你二人立场不同,老夫日后要护太子登基,定要为他扫清所有障碍,想来王爷通情达理,知道这乃常情。”
赵郁点头:“抛开你对立不谈,冯大人为百姓谋过不少福利。”
冯竟又道:“但太子不懂,他前些天被禁足,乱手脚,整日郁郁寡欢,更是放浪形骸,老夫知道王爷无心皇位,先前王妃那事儿来亲自与他道歉,还请王爷就此收手,让太子缓缓心神。”
赵郁垂眸,事到如今也不再装傻,温声笑道:“太子如今这般,也确不是所乐意见得,冯大人年迈,亲自前来道歉,本王理当代王妃应下,可家王妃细皮嫩肉,十几板子下去皮开肉绽,趴几天不能走动,他若不想接受,本王也不好让他为难。”
徐风堇坐在旁回想当天挨打,疼是疼点,却也没到皮开肉绽程度,赵郁这般夸大其词,想来是未达目,便顺势在椅子上扭扭,娇声道:“现在也不能久坐,这说,又有些疼。”又脸恐惧道:“上次打得那般血肉模糊,郁郞,这个屁股,会不会留疤啊?”自己吓唬通便要眼泪吧嗒:“若是屁股留下疤痕可怎办呐,这让以后如何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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