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堇恍然想起,赵郁在外流传名声多是走鸡斗狗拈花遛鸟,时不时还要去烟花之地流连番,即便他为掩人耳目去青楼喝茶,也注定见识不少,又怎真会如雏鸟不般这那不懂?又撇嘴道:“还不全是因为喜欢王爷,王爷说什便信什,哪里会对你动多余脑筋去质疑你?”
赵郁心情不错,像是去
住话茬。
赵郁弯弯眼睛,等他半晌,见他不出声便轻声问道:“王妃真知道怎样舒服?”
“当,当然”徐风堇精致小巧喉结上下滚动,想说话,发出声音却微微不稳,他怕自己露怯,便不再开口,赵郁手上没闲着,握着那处正是徐风堇自个儿造孽时蹭起来裸色根茎,那玩意儿正羞没臊地在他手中越发精神抖擞起来,赵郁本想等他服软求饶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徐风堇好胜心起,有样学样,也将手伸到他腹部之下。
别看徐风堇以前牛气冲天,常常吻得赵王爷甘拜下风,但手上那三脚猫功夫着实不感恭维,这通毫无章法胡乱晃动弄得赵郁哭笑不得,只得带着他磨旋打转,步步教他如何舒服。
被别人这样拿捏感觉着实奇妙,徐风堇嗔视赵郁,心道:果真是个骗子,这哪像啥都不懂?说出去怪人笑话,徐风堇虽在南馆多年,却真实没经历过这些,平时云雨欢爱他是见过不少,也常听昕哥儿之流叫破天际舒爽呻吟,他并非不会好奇,但昕哥儿素来跟他不对付,有时开窗办事,见他路过还故意高出几个音调恨不能让整条清乐坊都听见音儿,徐风堇心中有疑,觉得昕哥儿多半是在骗他,估摸这事真弄起来疼得不行,却不成想竟真舒服成这样?
徐风堇忍不住便张嘴哼哼起来,早知道就跟昕哥儿和睦相处去,没准还能跟他好好请教番,哪里还会被赵王爷弄得要死要活丢尽颜面?
切平息,赵郁吻吻徐风堇失神眼睛起身穿衣,徐风堇手上满是腥咸稠液,看着看着便放嘴里尝尝味道,粉艳舌尖沾着浊液青色异常,赵郁转过来头来刚好撞上这幅画面,徐风堇未等他说话便双眼晶亮地跳下床来,拽着他道:“王爷怎这样甜?这事儿当真舒服,还要不要?”
赵郁虽然扳回局,但依旧没有徐风堇脸皮厚,前刻还面不改色,这会儿又耳尖发红,只得严肃地将徐风堇衣裳套好,拉他去将手洗净,才去花厅吃饭。
徐风堇爱吃甜食,桌上便有豆儿水,椰酒,糖糕,栗子黄,量并不多,三两口吃完,还得多吃正餐,徐风堇咽下嘴里点心,慢悠悠道:“王爷当真说谎不眨眼睛,明明什都懂,还骗不懂?”
赵郁放下碗筷笑道:“本王说不懂,王妃怎就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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