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踩点进门,给主持拍卖拍卖师点点头,负责记录记录员和监督拍卖实施监拍员都在旁边盯着这俩小少爷。
这不是加贝集团那个玩儿车贺少吗,搁这儿掺合什房地产?
正当两人以为这地儿能拿下来时候,后排几个坐着从上海来老板举个,盘古这价格又往上涨五十万。
拍卖师是见惯这种场面,朗声道:“千二百万,次。”
风堂转过面儿去看贺情,还没来得及开口,贺情手里牌子又给握住。
应与将走那前晚上他喝醉被风堂送回家,第二天早上起来,十点多钟,就听到电话那头直帮他查应与将航班手下“嗷嗷”地叫唤。
“贺少!哎呀,您昨晚不接电话今早也不接,那应总都落北京地儿!”
贺情抱着被子,身上睡衣松松垮垮地,握着电话揉揉眼,半晌才开口:“你说什?”
回北京。
“情儿,差不多得啊,你卖车钱可要全砸上来。”
成都,联华公司拍卖现场。
“千百万,次。”
拍卖师木槌犹豫着举起来,目光扫向台下各位皱着眉思虑老板,耐心地等着,正准备落手,就见坐在第二排加贝集团贺小少爷,又举次牌子。
“千百五十万,次。”
清清嗓,拍卖师看眼大荧幕上滚动播放所拍卖南门门面照片和简介,转头继续说道。
“贺情!”
连忙
风堂小声劝道,眼斜斜地瞅着贺情。
这人从在门口签到,发过号牌,登完记开始就阴着张脸……
大夏天空调还把贺情吹感冒,脸蛋儿发红,嘴唇干涩着,听价格五十万五十万地往上涨,眼皮子都不跳下。
联华室内空调开得低,贺情穿着深褐色西装,胸前别皮扣配皮绳lv胸针,明明全场他跟兰洲年纪最小,但这看来,反倒他俩这儿气压最低。
从拍卖公告出来开始,贺情就直接给联华打电话,保证金都缴付不少,由于担心竞买人资格不够,干脆以兰洲名义来参加竞拍,两个人坐在第二排,举牌机会全留给贺情。
“千百五十万,两次。”
贺情怔怔地看着,上面“盘古名车馆”五个字,刺伤他眼。
他辗转反侧,千算万算,算到应与将会回北京,没算到应与将居然在六月初就把盘古挂出来。
直到分手过后几天,业内才传出风声,说应总要卖盘古回北京,拍卖会是多久多久开始,所属权已经转给谁谁谁……
这块儿地多好啊,谁不想要,成都现在南边儿发展这好,整整五个大门面,就算位置偏点儿,那也是车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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