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贺情对着镜子简单地收拾下,穿着条短裤就下楼,脖颈间围着圈儿衬衫,穿件背心,手臂上均匀合适小块儿薄薄肌肉看着更白净,踩拉着双拖鞋,眼神恹恹儿地:“什风吹你来啊?
视频那头男人停动作,把头抬起来看摄像头,那眼神似乎深深望进贺情心底儿。
贺情看着他身后片黑漆漆房间,感受到那落针可闻寂静,感觉是说不出寂寞。
弟弟回北京,这三百平望江名门不就剩应与将人住?
贺情怔怔地盯着自己卧室小窗口,理智与情感做着斗争,这要不要晚上翻个窗户出去找他。
他才睡醒有点儿懵,又靠在床头柜上想会儿,想得都快要睡着,决定晚上翻出去,得准备点零钱,好打出租车。
满眼心疼,说他几句太调皮。
贺情现在膝盖上打着云南白药膏,看着贺母隐忍,没由来地又觉得被辣得够呛,辣到心肝儿里,贺母现下这不闻不问也不生气态度,还真就像他小时候每次肚子疼完喝牛奶似,又难受又暖和,就是疼得无法,真不知道该怎办……
第二天早上起来,贺情看下时间,刷圈朋友圈,看到应小二发条朋友圈,在蓝色港湾唱k呢,看样子是回北京过暑假去。
高考完,也好,听说这孩子成绩挺不错,估计得回北京去。
应与臣都能回北京读大学,那应与将,应该也还是要在成都吧?
都沦落到出门靠打车,对他超跑小王子来说是真惨,提这茬,贺情就想起他超级凶奥迪R8,他小宝贝儿,这心里别提多崩溃。
正准备去洗漱,贺情就听到贺母来敲门:“儿子,风家小子来。”
草!贺情声吼,这哥们儿来得真是时候!
他这正腔崩溃之情没处发泄呢,风堂来,全给倒他身上。
贺情弯下腰捡地毯上衬衫,套身上披着,哼哧哼哧地答:“知道妈!麻烦您先招待下!”
贺情有点儿犯怵,但还是镇定,说不想回去,现在说什也不能抛下自己啊。
他这还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没起来,这手肘撑着床沿慢慢起身子,膝盖上伤又疼得他颤。
昨晚上贺母走之后,应与将突然打个视频过来,打得贺情措手不及。
他手里那会儿还正在上第二道药,纱布都差点儿掉地上,还好贺情稳得住,迅速收东西,接视频跟应与将顿胡天侃地,心里边儿暗自祈祷,希望别被这人看出点儿什。
应与将忙这段时间,也挺疲惫,眼里光都不亮,看得贺情心疼得直抽抽,压低声儿劝哄,嗳,你见不着也别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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