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得胡乱地跟着应与将句句带着强势霸道,又深情露骨话“嗯”遍又遍。
再过会儿,贺情
“以后,什不要再见那种话,你不要再说。”
他听到应与将如是说,下就停动作,咬着牙骂:“你自己先溜……恶人先告状……还害得老子打架……进局子你知道吗!”
应与将粗喘着去吻他脖根儿后片软肉,下身动作也没停歇着:“所以回来,怕你出事儿。”
贺情闻言又是阵扑腾,腿软得使不上劲儿,侧过头瞪着眼说:“快滚下去!本来没事儿,都要,都要被你给玩儿死!”
应与将身子稍微往后退点儿,又猛地往前刺,刺得贺情感觉脊梁骨都通电,浑身汗跟水里捞起来似,他双目失神地垂下头去看,下巴又被身后男人紧紧钳制住,被迫昂起来看向落地窗外。
脊上,按出个跪趴姿势。
这会儿贺情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心中暗骂这熊玩意儿怎这回来就那粗,bao。
应与将冷着脸走到床头边,把百叶窗放下半,留半出来,又跨到贺情身上,欺身压下去。
冲撞波接着波,鼻尖萦绕着股液体草莓味儿,贺情眯着眼去看地上扔着粉色管状物,心中大骂句流氓。
这玩意儿哪儿来?
浑身火热变化骗不人,但贺情本来就犟,嘴上还是不饶他,声儿都叫哑,脆着嗓道:“你他妈……就想让所有人都看着……”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他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膀上阵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贺情,浑身都是印儿。”
贺情脸红,胳膊交叉着往脸上遮掩,再抖落不出句完整话。
再说这个姿势,他真觉得太奇怪,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这跪趴着像什似,现在天色暗下来,都能从镜子里面瞅着点儿影子,看应与将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腰阵狠撞,太他妈……
爽。
贺情没功夫走神,趴着在沙发靠背上,腰背上搭着那件已被弄脏浴袍,喉间呻吟破碎不堪,什句子都被换着花样喊完,全是应与将瞎教。
他被顶得眼前片眩晕,已经听不进去应与将低吼着说什荤话,眯着双桃花眼闷闷地流眼泪,止都止不住,擦还流,最后脸蛋儿滚,干脆全擦在沙发上。
应与将动作深浅,到后来都没浅,次比次往里捅得深,贺情感觉小腹都快他妈有个形儿,神智回来点,刚想往后蹬腿把人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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