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京再怎翻江倒海,那都是过去式,况且他跟犯罪根本沾不上边儿,大多都是生意上手段,更别说跟刑法二九四沾边内容。
现在在成都,敛去锋芒,站得踏踏实实,行得端端正正,家里有个弟弟,枕边还有个爱折腾小少爷,哪儿来力气去想东想西。
翻案这事儿,他不想惊动贺情,也不想任何人惊动贺情。
就这结吧。
……
这句话,他拿过边绍山手机,开机,甩到桌上。
“场交易而已,各取索需。”
语毕,他没去看边绍山表情,只是朝手下吩咐几句,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笼上身体,等个手下在窗边挂电话回来,使个眼色。
打电话那个手下走到边绍山身边,微微弯腰,态度还毕恭毕敬:“边老板,们已经联系您司机过来接您。”
边绍山回头,看应与将已经带着两个人,把套房门打开,出去。
前,没防备地露出全部软肋。
以及伤痕累累后背。
眸色暗,应与将冷声道:“当年,边公子只是差点废条胳膊。”
“但是贺情伤整个背。”
“贺情背,是拿来扛事儿。”
他回家都没能联系上贺情,心想估计还在加贝忙生意,这越来越接近年关,事儿越来越多,乱七八糟车辆展销会也急着送车过去展览。
等他晚上回盘古忙大半天,应与将打给贺情电话拨通,
他眸中有愠色,然而这看起来也是个不赔本买卖。
边绍山暗自握紧拳头,气得不行,但这口气也只得暂时咽下,毕竟他是个商人,自然懂股份和自己心血案底,与给儿子出口气,重挫对手,这两样相较之下,哪边更重要。
等在香格里拉楼下眼看着那辆十分招摇加长版路虎揽胜过来把边老板接上车,逃也似地走,应与将才启动车,遣散跟着手下,个人开着车往公司走。
这事儿他拿得稳,他打听不少来龙去脉,边绍山这人脾性他见得太多。
以前生意场上,特别是这种身处高位人,最怕有人握着他们犯过漏洞。
应与将站起身来,似是已没多少耐心跟边绍山谈,扔句:“边公子那爱用方向盘撞人胳膊,废也不要紧。”
“应与将!”
边绍山猛地站起身来与他对视,坐着被这后辈盯着太有压迫感,哪想到站起来那压迫感仍然未减少丝毫:“你就不怕得罪?”
被喊到男人动作顿,冷笑道:“边绍山,给你是宝马股份,和沓旧案。后者如果翻出来,您比贺情判得久。”
“有些事儿,川内不方便查,但不代表京城里,没有人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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