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应与将抱着躺在酒店床上,落地窗玻璃上层迷蒙雾气,窗外车流人声已听不真切。
凌晨五六点成都好像起大风,吹起落地遮光帘角。
两个人藏着被窝温热之气,混着贺情亲自挑选海狸麝香,与贺情身上沐浴露香味,交织缠绕……
他是远道而来礼物,是北方吹来春天。
应与将也不躲,傲着杵在那儿,黑暗勾勒得他轮廓在情潮之后更加诱人,看得贺情喉头发紧。
应与将坐着让他踹,等贺情腿过来,他捉着就往肩膀上扛,吓得贺情哆嗦把腿收回来,抱着棉被嚎:“应与将你他妈适可而止!”
贺情这下没躲过,被摁着顿揉捏,两个人缠着互相取暖,再从被窝里爬出来天都要亮。
他满眼通红,去推压在自己身上人,嗔怒道:“鸡都叫!”
应与将竖着耳朵,眼皮没抬下,沉声回句:“哪儿呢。”
来话句比句混蛋。
“是操你,不是你操。”
贺情这回是被撩得彻底引火上身,腿压根合不拢,眼里带水儿,骂道:“你他妈闭嘴啊……”
应与将俯下身来,将贺情眼尾泪都吻去。
他背上红痕与贺情身上吻痕成正比。
贺情胳膊勾住他脖子,伸腿盘上他后腰,把他捞下来,刚想擦着应与将耳朵学下打鸣,想下被自己笑到,噗嗤下笑出声。
双将应大总裁勾得五迷三道桃花眼笑得弯弯,比昨儿晚上成都天上挂月亮还好看……
应与将没忍住,又个狼吻下去,亲得贺情双腿乱蹬,全部按住。
贺情喘口气儿,肚子都叫,叫得他猝不及防,脸红,听应与将翻身起来准备穿衣服,说洗个澡去楼下买早点。
想到那些甜饼,贺情都快想吐,披着被子坐起来,伸手把应与将又塞进被窝里,鼻尖碰鼻尖地蹭蹭:“算,补觉。”
被窝里海啸浪高过浪,高到腰间缠着腿都在发抖,控制不住地发抖……
贺情想忍着喉间声儿,压根忍不住,尽数化作呜咽,以往“操”“禽兽”也骂不出。
他被撞得眼睛都睁不开,耳朵上全是眼里流下来泪,全身陷入棉褥之中,被应与将高大身躯笼去大半。
应与将这会儿正附在他耳边说荤话,下半身也没停歇,贺情耳朵发烫,应与将说句他就受不……
等到下半夜三四点,这人终于折腾够,贺情面上泪跟擦不干净似,生理反应般往外流,整个人瘫着,抬脚去踹应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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