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胆大心细,一般不怎么栽面儿,他家里往上走几代是老北京的“四霸”之一“车霸”,做洋车行的,后来等祖辈没落的时候,北京人都还管鸡蛋叫鸡子儿,中南海收门票都还让老百姓进的。
关键问题就出在锋芒毕露,树大招风,再加上盘古七星那几年出了点问题,就算是排队去摸北京白云观的石猴求财也没用了,眼红的人就
……
第二天从东京羽田机场走的时候,应与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那辆二手的兰博基尼Aventador检查了一遍,是过了水的,盘古收不了。
那位要卖车的那哥们正好这次也来了东京,雨雪交加的,快冻成冰柱子了,搓着手正在旁边哈气呢,气得贺情直瞪眼,张口就说:“你他妈不是说没过水吗?”
那男的一愣,“嘿嘿”一笑:“妙啊,修得这么完美了,应总都能看出来?”
得,这又遇到个认识应与将的,贺情有种自己谈了个大明星的错觉,也懒得多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怎么都认识应总啊?”
题就来问,别屁股开花了,到时候抱着电话哭诉。
贺情想,这竹马竹马的,得一生一起走,干了这杯酒再一起回个头,要开花也得一起开啊,是不是?
当然,贺情才不会哭。
“办事儿”不是就图个爽吗,哭什么啊?
贺情一想到应与将在他身上“办事儿”的样,害羞了,又看看车窗外朦胧烟雨,想了一下现在是异地恋,就有点儿发愁。
对方又一笑,拍了拍贺情的肩膀:“富贵险中求,在他身上完美诠释。”
回来的飞机上贺情一直睡不太着,满脑子都是应与将在北京的事儿。
飞了大半个小时了,现在大概是北京时间十一点左右,应与将肯定已经醒了,在做什么呢,吃饭,或者又急匆匆地在看合同,给客户讲车……
他听说过一些应与将的事儿,但都不全,决定回去问问……前几年应与将在皇城根儿脚下的那些传闻,是个男的听了都容易热血沸腾。
贺情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他自己现在是个虎的,做事儿还不周全,但应与将不是。
他在车上大概又坐了十多分钟才到酒店,一进房间,一头栽进大床软被里撒了个欢,给应与将发了几张活动现场照,又发了个朋友圈。
一个Lamborghini的标志,以及今天AventadorSRoadster的照片,配文是一个握手的表情。
再一刷新,应小二回了个:“赞”的手势。
虽然说一看到应小二,贺情就有点头疼,但是这小屁孩子都上赶着给自己点赞评论了,那应该还算接受了自己?
这么想着,贺情一个人在外漂泊的感觉缓和下来,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