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把手里提着粥往房间门口蓝色特大号垃圾桶里扔,揣进衣兜另只手伸出来,对着走廊尽头通风口示意,说:“借步说话。”
贺情躺在床上,看着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王八瞪绿豆,不对,发小瞪男友,简直心累,眨眼功夫,见三个人又往另处去。
大概过五分多钟,透过门上玻璃看到只回来兰洲和风堂,两人神情严肃,手里抱着花和果篮太扎眼,扎得贺情想把那俩玩意儿给扣他们
“你敢……”
“你看老子敢不敢。”
再竖起耳朵仔细听,贺情声儿都变调,越说越像在撒欢:“啊,是病号,好虚弱……好痛……”
风堂:“……”
亏他还买个果篮……这他妈,感觉也没多大事儿啊?
喝酒喝到胃出血,还只是顿量,不过真难受,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碰白酒。
应与将点点头,说:“喝半年稀饭,戒烟戒酒。”
“半年稀饭?戒烟?”
闻言贺情愣,立刻又闭上眼,把头侧到边,被子往下拉,露出全部白白净净脖颈,眉头紧皱,严肃道:“杀,就现在。”
应与将面上冷得很,磨牙道:“再多喝点儿,就差不多。”
风堂无语,扭头,拦住正想往里面走,并且抱束花兰洲,说:“兰兰,想吃水果吗?”
兰洲前脚跟后脚地,自然也是看到,嘴角抽抽:“先给削个苹果吧。”
本来弯着腰应与将听到说话声音,眼神特严厉地警告贺情下不准乱动,才站直身子,把自己外套穿上,提着床头冷掉皮蛋瘦肉粥要出去倒,回头给贺情说句:“先出去。”
他到病房门口,就被风堂和兰洲盯着,三个人就这僵持着站在门口,眼神阵激烈交锋。
没互相盯多久,兰洲就发现这男确实不是要较劲儿,本来眼神就这样,是没多少感情,这他妈,情儿怎跟他相处啊?
找半天都快迷路,好不容易问清楚这住院部多少楼多少号哪个科室在哪儿之后,风堂见门半掩着,开门进来,正看到这幕。
病房里床帘被窗外风吹起边角,掀得老高,淡蓝色条纹镶嵌着白色,将画面衬得恬静而美好,房间内没开灯,依稀是才睡午觉模样,贺情鞋还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脚。
“说没事儿,躺那久起来活动活动……”
应与将站在床边上,半躬着身子,双手摁着贺情肩膀,贺情躺着笑,被褥之下腿阵轻轻扑腾,床板都在震,嘴里低声嚷嚷着:“你他妈来劲儿啊!”
个男人浑厚低沉嗓音响起:“再折腾把你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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