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低低地“嗯”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刀子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吧……有空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
成都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转个学给耽误,这可是辈子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翻半天,拨个号出去,响阵,对方接,两个人隔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客套番,贺情才把应与臣情况说个清楚。
“贺少,这事儿办是能办成,但,你看,去年那谁才给规,外国语学校谁在管,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换人,也不熟啊。”
,见刀子谁都犯怵。
贺情看兰洲被捅身血,眼都红,冲上去脚把那个喝醉人踹翻,伸手去抱兰洲起来,没留神,背上被捅下,这才把几个胆子大男同学给看激灵,拥而上,把人给摁住。
结果那晚,科华北路那家KTV被警车救护车围,三个人都是被担架抬走。
因为这事儿,那个醉鬼判刑,兰洲和贺情都没参加高考,风堂考个民办二本,读半年辍,兰洲养好伤就出国去读预科,虽然没读完又滚回来,但三个人里,就贺情个学校也没去。
每想到这事儿,他也不后悔,再读年高三还不如让他再被捅那下,等伤好,裤腰带勒紧,乖乖去家里公司,学习去。
贺情垂着眼,指尖在膝盖上点点地:“你就说,那边新上任,喜欢怎来?”
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电流声,以及神神秘秘人声:“那规矩,起码顿饭,地儿嘛,您看着挑,再加后备箱五粮液……”
贺情眼勾,笑着说:“行啊!给整点儿金高粱,老点儿。”
那边人听贺情这爽快,也假装笑几声,胆子大点儿,道:“最最重要是,求人办事儿,和贺少您,得陪着不是?”
其实每次让他回想起当时被捅那下,和刚刚赶到时入目满眼血红,他觉得看到发小被捅得奄奄息,更让他觉得痛。
贺情靠在沙发上,抬眼去看正在嗨兰洲和风堂,拿着手机问应与将:“你弟那学校还能待?”
“悬,应与臣成绩在这儿没太大优势。”
年年出省状元,市状元学校,缺他个成绩好?校外滋事斗殴,容得下他就怪。
来成都找这个学校读,还花应与将不少功夫,这下又要转学,心中隐隐有打算,说:“给他找个住宿,周关五天,差不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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