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想,那个男人估计就是风堂,还算松口气。
他开门下车时,风堂又通喊:“情儿!武侯区炮王!”
伸手比个“五”,应与将看到贺情迷迷糊糊回句:“是五城区,五城区……”
应与将额角太阳穴跳得疼。
……
他直接拦个路人,动作有点儿急,把那男学生吓跳。
应与将把手机拿出来点开贺情小视频,还好看得清酒吧背景,便问:“同学,请问这儿是哪个酒吧。”
那男学生看他脸色,像是被吓到,缩着脖子回道:“像,像M4,但那片都最好去看看……”
应与将点头道谢,头也不回地顺着那男学生指向,往街道里面走,腿长迈得快,面色凌厉,自带几米开外结冰气场,不少人见他都自动往旁边让道。
M4里没人,应与将又出来找,没会儿他就把那几处酒吧找圈,也没看到贺情半点影子。
夏伸手刨开旁边乱舞人群,逃也似溜溜。
贺情心想,终于,安静。
他自己闷着吹个瓶子,又蒙外套上头,准备睡会儿,但兜里手机响得厉害,烦躁地抹头发,滑开接。
那边风堂顿狂吼:“情儿你够狠哈?你他妈这是不给老子留点口碑……”
风堂说,他都要到九眼桥,正准备问问小夏怎样,结果小夏个电话打过来哭诉,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堂哥!你什意思?你玩儿吗!”
风堂还算脑子清醒,
九眼桥还有几处酒吧聚集地,不过有点分布零散,他得开车去找,于是他又迈着步子奔回停车路边,打燃火,连歇气儿时间都没有。
应与将正看眼后视镜准备倒车出来,就看到后视镜里,在个便利店门口,路灯下有个男人,正扶着贺情出来。
那个男人跟贺情差不多高,看着也年轻,搂着贺情腰,那情状十分亲密,而且看着估计也喝点,两个人互相搂抱着,手里还拿着手机,有音乐声响,估计是在放什歌。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那个男人举着贺情手腕,大喊:“情儿牛逼!”
贺情耷拉着脑袋,走路走不稳,也跟着振奋句:“风堂更牛逼!”
贺情听风堂这吆喝,都气笑:“你还敢给找炮打?还口碑,要不要给你找个门面,你当饥不择食呢?”
……
路压着限速从二环高架跑,过下穿隧道拐进九眼桥街道,应与将这才到目地。
他早就过去玩儿酒吧年纪,再说以前在北京那天天玩儿也是会所夜总会,那场面跟现在年轻人玩酒吧压根不是个档次。
九眼桥这大片,酒吧也多,挨个找贺情,这不跟大海捞针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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