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在北京时候,什类型人没见过,什局没去过,那种往啤酒里泡枸杞养生局他都去过,往身上贴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他也不是乱吃人,进退有度,该拒绝拒绝,能接受接受,绝对不往家里带,不过也不会瞒着应小二。
应小二前几年还小,不懂事,经常缠着他问,什时候给他找个嫂子?
应与将不是没有动过结婚念头,但是他生意做得大,还是做车,恩恩怨怨横竖太多,数不清楚,不敢轻易找个女人就这将就。
他心里明白,从北京到成都来发展,起因绝对不止应小二在什刹海之源打架事儿,绝对是他应与将在哪步上面走错,才落得辗转南方下场,还好如今东山再起,跟以前生活质量虽差大截,但也还算是衣食无忧。
到成都又遇到姓单这种人,他都处理得腻烦。
也不敢多问,只觉得自己遭受家庭冷,bao力,头钻进书房挑灯夜读去。
等他套卷子都做完,看时间快十点,蹑手蹑脚地出房间,看到他哥还坐在阳台上抽烟,夜里处宽阔肩膀,背影落寞,件薄套头衫穿着,像也不觉着冷。
他回屋翻件羽绒服出来,打开阳台门就走出去,给他哥披上。
然后自己找根小板凳,在他哥旁边坐着抽二手烟。
应小二挤挤眼:“哥?你在这儿烦啥啊?”
他能费劲全力保全应小二健康茁壮成长,不代表能再全力护个贺情,况且应小二才来年就被打次,还捅刀。
贺情是谁,加贝集团三代单传独苗苗,谁敢碰下?
应与将有这个胆子去碰贺情,甚至想把贺情就那圈在身边,但他没有胆子去保证,贺情是真想好,或者说贺情有去认真想过些很现实问题。
他在来成都之前,就想到过可能会在这座西南大城与贺家小少爷相遇,是生意伙伴,
应与将偏过头看他眼,沉默会儿,才犹疑着开口:“在想些事儿是对还是错。”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贺情接二连三示好和接近已经打得他整个人都快懵掉。
他看得出来贺情眼底小邪火,团团地往他跟前烧,些小动作,点儿小情绪,只是他搞不懂为什,也不知道贺情到底在想什。
他知道贺情属于外骚内纯性子,表面上看着浪到没边儿,到晚上就各种酒吧跟着他哥们儿混,但私下就是那种根筋人,从没见着他脖子上有过什痕迹,而且动不动就脸红。
贺情看他眼神,跟他闹别扭,与他说每句话,发每条微信,他应与将就算是再迟钝人,也能感觉到有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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