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看,不在他考虑范围。
他没觉得自己这张脸有多好看,但顾淮总跟他念叨,明明他更欣赏,是顾淮那种硬朗、线条更明锐、骨相更优越些相貌。
顾淮忙半天,刚好有些口渴
顾淮忽然想到,从很久前就这样,林思渡对喜欢认识,跟他不样。
他觉得喜欢是改变和冒险,林思渡觉得是陪伴。
就像现在,林思渡就来,很安静地在陪他。
顾淮巴不得跟全世界炫耀眼前这个人现在属于他。
“这儿布置得怎样?”顾淮逗他说话,“有没有你觉得有意思东西?”
……不会啊。”
“那就走,磨叽什呢。”顾淮勾着车钥匙,把人往门外推,“你这都是什坏毛病啊,这是谁给你设定好程序吗,给你改改。”
林思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打瞌睡,看起来恹恹,眼尾小泪痣在阳光下还挺显眼,嘴巴微微地向内抿点,毛衣领子因为姿势原因,没遮住他脖子上吻痕,薄薄片红缠在白皙颈子上,像是涂淡粉花汁,隐隐约约还有些甜桂花香味飘过来。
顾淮总觉得他是因为刚才那五分钟事情生气,想改变林思渡些固有习惯太难,有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做。
顾淮逗几句,林思渡都没有说话,顾淮索性也就不问。
林思渡不是第次接触顾淮自己做艺术珠宝,他古典审美和这厅东西其实有冲突,但顾淮问,他还是礼貌地说:“还好。”
“你眼睛里不是这说。”顾淮拆台,“行,会儿去听你解说,难得这种正式活动能看见你穿白大褂,明明是专业配备,但你平时都不爱穿,觉得是真好看。”
林思渡太适合这种端正白色,单调禁欲感,加上他那副清清淡淡极其好看脸,完全符合顾淮现在审美。
“们鉴定师都不爱穿。”林思渡说,“要碰石头,不耐脏,很快就要洗。”
但有时候为防止光线干扰他们对色泽判断,又不得不穿。
他们车停在市内最大展览馆,他们到时间很早,两个人所在展区完全不同,按平时,林思渡会提前个小时为鉴定解说工作做准备,配齐制服、解说麦和单页。
但今天他没去自己那边,而是双手隔着白毛衣袖子,拿着瓶胡萝卜汁,去顾淮那边。
顾淮是急脾气,冲进自家区域,把展厅布置给风风火火地支使通,回头发现在门边凳子上端正坐着林思渡,和林思渡手里仅剩二分之胡萝卜汁。
“你怎来这里啊?”顾淮声音和目光都温和下来。
林思渡好像还在生气,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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