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系内邀请国外某大学教授来做小规模讲座,刚好是他很尊敬位老师,这位老师曾经邀请他参与过个中外合资大项目,他很想去听。
“你要去学校啊?”顾淮捕捉到他话里关键词。
今天是工作日,无非必要,所有学生应该都在学校。
去哪里不好,非要去学校。
顾淮有点不高兴。
“这批没有问题,品质很好。”下午,林思渡从工作台上抬起头来,问顾淮,“要不要帮忙核对订货单?”
“好。”顾淮莞尔。
他公司直缺个能把关珠宝鉴定师,他心里最佳人选,其实直都是林思渡,但林思渡当初就说,不喜欢他们公司风格。
“你个人能力很强,效率也高。”顾淮以上级立场、不掺杂任何情感去评价。
“嗯?谢谢。”林思渡说。
顾淮之前带林思渡出差时,见识过他对待工作认真态度,毕竟即便是发烧咳嗽,林思渡也会照常工作,全然不把身体状况放在心上。
“现在要签到吗?”林思渡单手拿着彩页,抬起头来问顾淮。
“签吧。”顾淮其实不觉得有这个必要,但还是把提前打好机构工作表递给他,试着以他习惯方式和他相处。
林思渡接过工作表,工整地写下自己名字。
顾淮初次见到他签名时候,觉得是印章或者打印体,直到看他亲手写过几次,才知道有人能把字练到这种地步。
“还有需要完成工作吗?”快到下班时间,林思渡问。
他们这种外派工作,都是按天来计算工资,所以雇主般都会安排成倍工作,确保花得钱值得。
顾淮知道,他现在安排工作,按照林思渡性子,定会毫无怨言地加班,把工
于是顾淮意外地发现,夸奖竟然是有效,骨子里内敛骄傲林思渡,似乎对他由衷而发句夸奖十分受用。
“以后还能邀请你合作吗?”顾淮问,“工作上。”
“可以。”林思渡说,“工作上。”
“晚上留这里吃饭?”顾淮想补偿昨天事情。
“不可以。”林思渡说,“晚上有个学术报告,想回学校听。”
“你脖子还疼吗?”顾淮问他。
林思渡抬手碰碰自己颈间,本来就是个很浅牙印,过个晚上,只剩下道红印子,可是身体还记着那瞬间紧绷感。
他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说:“带去工作间。”
顾淮公司来新货是批羊脂白玉,整整齐齐地收纳在箱子里,公司内部聘用鉴定师已经盯过轮,剩下就是等着林思渡去核验。
林思渡工作时候,顾淮也不打扰他,就站在门边不远处,抱臂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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