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赌石铺子不知道什时候进人,顾淮隔着有点模糊玻璃窗往楼下看,总觉得站在那里人背影好像林思渡,单薄却不过分瘦削。
他觉得自己魔怔,强行尝到点甜味之后,今天看谁都像是林思渡。
林思渡戴好护目镜,把挑好石头按在切割机上,粗糙石头表面和他白皙手指对比鲜明,切割机器旋转发出刺耳金属音,他半点都不犹豫,把石头按照标好切割线位置,往切割刀上压,他标位置很浅,指腹几乎是贴着刀片,店主看得出身汗,生怕他受伤。
薄薄层石片被切割下来,露出漂亮内里,竟然还是个糯冰种,裂隙从旁边险险地穿过去,算是比较完整,半点都没有浪费。
“切涨(行话,赚意思)啊。”店主看林思渡眼神都变,不再是先前那副看不起态度,“小帅哥专业吧,还是从小就玩?”
,给你切。”
“不用。”林思渡拒绝,“借用下机器,自己可以切。”
“你自己来?”老板不太相信,反复强调,“那切割机很快,容易伤到手,伤就不轻,就五十块钱,这不用省啊。”
“不是新手。”林思渡把口罩戴好。
“不是新手也玩不好这个啊,不是们干这行,有几个人敢自己切啊。”老板不太放心地站在他身边看他操作机器。
“学院派,接触过几次。”林思渡摘下护目镜,指尖抹去翡翠表层石头粉末,“这次运气好。”
“运气是太好,这能做个吊坠。”店主说,“雕刻好话,卖个大几千没问题。”
“嗯,5x4x3大小没有问题。”林思渡不喜欢多说话,洗干净手,带着自己小石头离开。
顾淮站在赌石店门前,总觉得空气里留着点很淡桂花味。店主瞪大眼睛,不知道今天是什日子,怎长得好看个接个地往他店里来。
只不过眼前这个,眼尾狭长,眼睛看人时候凌厉,嘴角笑意随性懒散,身上衣服质地很有质感,光手表价格
林思渡确实不是新手,他在大学实验室里没少用过类似机器,他从口袋里拿只白色油漆笔,在石头上标切割线,划分得很标准。
“打得太偏吧。”老板多嘴,“小心切到手。”
顾淮站在玉器铺子二楼跟同学说话,当初这店初开时候他帮着投点钱,如今每年都有分红打到他账上,只是相比于其他进账显得微不足道,顾淮都快忘记这件事,但他同学明显是记得,见到他也格外得热情,各种招待。
“怎想起来亲自过来这边?”同学问。
“那几个朋友想来玩,看看热闹。”顾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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