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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拍摄得很专业，多角度能看到玉石本身优点和瑕疵，林思渡意外地发现顾淮他们搞收藏，提供照片都非常漂亮。
他刚往键盘上敲
几个字，耳边就听到手机快门声。
林思渡：“？”
“林思渡，
用六张图换你张图，你不亏。”顾淮左手托着脑袋，偏过头看他。
“……”林思渡沉默着低头，刚刚轻快点心情有些沉。
渡问。
“是吧。”顾淮懒懒地说，“不解。”
林思渡点点头，不再多问，拍卖会还没开始，他问顾淮能不能自己先处理下别工作。
“难道会扣你工钱吗？”顾淮最看不惯他处处小心翼翼严谨，讥讽道。
今天珠宝鉴定业内有场挺重要学术会议要在A大举行，林思渡导师帮他投篇会议论文，拿奖，需要他在会议上做汇报。
他就知道，顾淮不可能那
好说话。
顾淮却是盯着手机上随手拍照片看半晌，突然叹口气。
“你要是没长那漂亮就好。”顾淮烦躁地说。
作者有话说：
从喜欢脸到喜欢人√
但林思渡在跟着顾淮出差，他原本想放弃汇报，但他导师觉得可惜，提出帮他汇报。
林思渡开电脑，调出自己那篇论文，往文稿上附加实物图片，他找几张存图，都很不满意，犹豫下，转头问顾淮：“上次那个翡翠平安扣照片，有拍多角度细节图吗？”
“有。”顾淮说。
“可以借用吗？”林思渡问，“那个很典型。”
顾淮投送几张到他电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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