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突合速本部开始有九千步骑,但因为仆散背鲁进军出岔子,不得已将战线拉得太长太薄,以至于被韩世忠当面冲垮四分有。从那后,其部便直陷入两面作战尴尬境地,尤其是这边北翼这里,被削散不停,然后又被呼延通在之前次突击中成功咬断中间,继而分为二,部在南,约有骑步三四千维系阵地,部正在突合速本人大旗左右,约有骑步千有余。
其余部众,当然不是被歼灭,要是那样,部队早就崩溃,而是跟开始韩世忠当面拐子马样,冲垮,撤退,流散,然后消失在或者远离这个面积可能达到上百平方公里战场,再难聚集。
是时候下决断。
“南翼那边指望不上,就眼下,还有四五百骑兵和千把步兵。”突合速忽然再度开口,语气也严肃许多。“咱们自己动起来吧!”
周围军官、亲卫,时凛然。
退,却始终不见南翼部众动弹……既没有趁机撤退逃走,也没有为情势所感,主动来救。
“倒是小觑这个聒噪汉儿。”突合速那支被射穿脚早已经不再发痒,而是渐渐麻木疼痛起来,此时见到这番情形,时无奈,却是干脆在马上摇头苦笑。“也高看他。”
“万户?”
周围女真亲信明显都不太明白。
“他必然是以为表面是要给他断后,实际上是想借他部众稍多来吸引宋军注意力,然后趁势率本部骑兵逃窜。”突合速平静以对。“所以不动。”
“骑兵随出击,步兵趁势向南翼靠拢。”突合速平静吩咐。“待步兵汇合成功,咱们也撤往南翼,继续支
“此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大将之腹!”名亲信愤愤不平。“呼延通分明眼睛里只有万户人,他此番逃走,本来是颇有希望,却居然自生疑虑,自弃生路。”
“也不要这样笑话人家,因为也确有几分这个意思。”突合速失笑以对。“毕竟这般死耗下去,他部说不定可以支撑,咱们却要先被呼延通咬死……所以便有指望着他先动动,看看有没有机会意思……当然,若是他逃脱,们依然被呼延通咬住,也没什怨气罢……今日这仗打到现在,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吗?老天爷眼里,女真人也罢,汉儿也好,早就般平等。”
周围女真武士神色各异,但多还是黯然居多。
而也就是这时,前方数百步距离,呼延通部中再度吹号,明显是聚众重整之态,引得这边阵地上再度紧张起来。
“这样真不行……真不行。”突合速喃喃自语,同时再度四面环顾,而这次他不再去看周围大战况,而是大略清点起视野内本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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