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烦躁,乌者言语也显得躁动起来。
“不是都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回答对方乃是个熟悉声音,对方拉下面罩,果然正是仆散乌者好友蒲查阿撒,此人也确是完颜奔睹直属亲信侍卫之,如今只是个蒲里衍。“是魏王。”
“魏王什话?”原本因为好友抵达而稍微放松乌者心中复又凛。
“魏王知道韩世忠从你们父子这里过来,忧心你们抵挡不住,便派人找都统(完颜奔睹)询问战况,可之前不是雨水猛地紧阵子吗?有些看不清,所以都统便让下来看看。”蒲查阿撒语调轻松。
什叫知道从们父子这里过来,就忧心抵挡不住?
在,虽然还没有严重影响战马牲畜往来,却已经使得两军各自主要破甲杀伤手段之……也就是重箭与硬弩,起失效。
正如刘晏所言,克敌弓拿出来,三矢过去,射程和准度就完全不是个武器,而大哥不笑二哥,金军素来倚仗近距离硬弓重箭同样如此。
也有推进,韩世忠以背嵬军为前锋,让解元以另支本部精锐为侧翼犄角顶住突合速,然后又引李世辅为后援,完全可以说是要精锐有精锐,要兵力有兵力,要士气有士气,没有任何理由不能压过对方。
但是,两军军阵都太厚,所以战事往往是如眼下这般,背嵬军以骑对骑,打溃次金军拐子马战术轮番抵进,趁势进发百余步,新支金军骑兵就又以拐子马姿态重新自缺口处抵进,而原本溃兵也能在后方稍微得到喘息,继而发挥女真骑兵特有韧性,只是稍微整顿便又重新加入预备战列。
这种场面,便是典型焦灼。
乌者当即气急,却也不好对着阿撒这种勇之夫发作。
另边,阿撒稍微问几句话,又亲眼观察阵子,发现金军果然节节失利,只能靠拐子马韧性层层叠叠不停掩护战线后撤,却也终于皱眉:
“若是这般,怕是撑不到中午,韩世忠便能路将你们压到高地跟前?”
“不错。”乌者无
事到如今,金军就是要维持焦灼状态,宋军就是要打破焦灼状态。
这对双方都是种考验。
雨水明显阵阵,令双方全都心烦意燥焦灼中,雨水复又缓和下来,而混乱之中,刚刚又被韩世忠那面大纛逼退百余步厚实战线中,仆散乌者忽然注意到,数十骑精锐女真铁浮屠自远处高地方向过来。
仆散乌者只看标志性马甲就知道,这是完颜奔睹亲卫,然后便无奈咬牙迎上——他只当是自己这边连番退却,又引起奔睹不满,所以又要挨训。
“都统(完颜奔睹)有什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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