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相比较于其他部队,包括契丹援军和西蒙古援军,这支后来抵达御营主力精锐构成援军才是状态最糟糕。而当此大战,尤其是宋军虽然有优势,但金军战斗力依然得到肯定和验证情况下,这支
,就不多讲,而且咱们都是打不知道多少仗人,有些事情也都明白……几十万人混在起,而且摊开几十里地,旦开战必然乱做团,没人能指挥妥当,也没人能顾忌万全,咱们不行,宋军也不行,到时候就是各自为战,层层叠发……”
“若是非要说些要害,依着看来,无外乎就是各自按照战前安排,谨守军令,然后尽量相互扶助……”
“不要指望这什援军,大营里这最后部队是用来决胜负,什时候出击也只会看大局大略,不可能为个万户个猛安存亡就给你们抽调什救什!生就是生,死就是死!都要靠自己!”
果然,说到最后,台上台下,依然还是渐渐严肃起来……有些东西,是躲不开。
“其三,各部渡河以后,除持节帅臣有直接其他军令外,都应当即刻发起攻击,不得有任何延误与避战行径……”
天色微亮,牛毛细雨下,很多人头发都已经被微微打湿,获鹿县城中,宋军也开始以圣旨名义强调此战相关军纪,这份战场军令起草者当然是吴玠,但宣读者却不是内侍省押班邵成章,反而是枢相领大都督吕颐浩,其人言语同样平缓而严肃,效果也同样拔群。
“其四,各部皆不得以伤亡名义请求援军和无故撤退,但占据优势者应当自动去救援劣势者。”
“其五,如果有违反以上条陈临阵动摇者,甚至于贻误战机,自持节帅臣以下,到各个统制官,都应当主动严肃军纪,不得姑息……若有无重伤而逃散过河者,无论人数多寡,无论有何缘由,律处斩无误!”
读到这里,坐在位中吕颐浩收起旨意,同样是扫视前方诸将,冷冷相询:“都听清楚吗?不清楚话,本相跟你们说简单点……那就是旦开战,没人能顾忌你们,而此战之宏大混乱,任何部都可能,也可以全军覆没,因为便是哪部全军覆没,只要最后得胜是们,剩下兵马也足以扫荡河北,殄灭金国,而此战敢逃敢散到时候只会比死更难堪……所以,本相学着前晚官家针对布置言语,再问遍,谁还有什言语?若此时没有意见,便不许再有任何回转。”
听到这话,很多人将目光集中到位置很靠前契丹大将耶律余睹、戴着金冠西蒙古王忽儿札胡思二人身上,但眼看着二人面色发白却无语,众人便又立即看向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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