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骑兵动身后,李节度便统揽御营中军陕洛部分,外加御营后军部分合计四万众从当面渡河,去争那块高地,高地在手,则以十万步骑与金军相争,逼迫金军先出全力?”
“是。”
“若不成,则再发王德、郦琼二将两万五千众渡河,伪作决胜之手,引诱金军全力?”
“是。”
“若还不成,则发曲端御营骑军、张宪御营前军背嵬军,合计万余,再做引诱,兼为撒手锏……届时,若金军后手不出,此部便是撒手锏,此战也以十四万众与之决雌雄;而若金军后手发出,此部便是诱饵,而朕便再发王总统、杨沂中、张子盖所领全军精锐长斧重步与部分劲弩两万余到三万,起渡河,以作乾坤掷……是也不是?”
很清楚,而臣想许久,若想要妥当处置,却也有个当国之先法子!”言至此处,吕颐浩转过头来,认真相对。“官家,臣昔日在燕山道,看燕京颇有地利之重,把控河北,兼领关外,若此次北伐能全取北方五路,何妨迁都燕京,重定乾坤?”
听到最后八个字,直纹丝不动刘晏和邵成章齐齐抖下,然后忍不住在赵官家与吕相公身后对视眼,都难以掩饰自己眼中震惊之色。不远处,在场唯位文官更是在心神震动之余同时醒悟,这很可能是对自己有提拔之恩吕相公为回报这几日自己悉心侍从,赠送给自己份巨大政治礼物。
不过,出乎这几人以及吕颐浩意料,赵官家居然没有任何惊讶之态,只是淡淡颔首:“吕相公所言极是,燕京有王气!”
就好像,这位官家再度与这位契合度极高相公不谋而合般。
实际上,吕颐浩也只是微微讶,便旋即安静下来,仿佛自己根本没有说过什要影响整个天下气运局势话样。
“是。”吴玠依然言简意赅。
“那就这般定下。”赵玖同样言简意赅。“明日稍作晾晒日,泥泞便可稍收,后日早便发全军渡河决战……浮桥怎说?”
“太平河不是什急流深水
就这样,当日下午,雨水便停下,春日阳光也随之出现。
赵官家亲自下旨,要求全军清排污水,防止时疫,当日晚间,他便召集诸帅臣与资历统制官,询问吴玠开战后大略方案。
而吴玠也颇为镇定,将这几日磨合出临时方略道来。
“大略来讲,乃是以御营左军两万众为先锋自稍远金军大营上游西侧先渡立足。”坐在堂中侧赵玖面无表情,稍作总结。“然后御营骑军轻骑与契丹、蒙古轻骑,合计四万轻骑在御营左军遮护下大举渡河,六万众并向高地来争?”
“是。”吴玠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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