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只要他赵官家自己不尴尬,那尴尬就是别人。
“要打败仗。”
回到眼前,正月初四这日下午,从军营中转圈后,得到消息赵玖入城参加军议,待见到吴玠、韩世忠等人,却是脱口而对,语出惊人。
“官家何出此言?”
阵诡异沉默中,还是黄脸吴大硬着头皮给官家接上话。
?便是,虽不指望混个节度,但如何不想建立功勋,好在官家面前求个恩典,让家兄有个好结果?他现在还只是被赦白身,自觉是家门之耻。而且,只是咱们骑军这般吗?不信王德那厮不想让自家大儿子有个大好前途,不想让二儿子回到军中,得个恩荫!你虽难,可大家都是般!”
曲端闻言叹,情知对方说是实情,便不再言语,而下方骑军依然纷乱进军不停。
且不提千里之外,得到讯息后急速出兵曲端,只说太原城内,赵官家这边,虽然因为吴玠抵达卸军事上责任,但年后数日,依然忙不可开交。
首先,军议还是要参加,纸上谈兵还是要来。
其次,除军议,赵官家这几日还不停与近臣们、‘以备咨询们’东走西顾,四处抚慰军中。
“太原城破太利索,军中骄躁。”赵玖避开主位坐到旁,平静言道。
“确系有此虑。”吴玠闻言失笑。“但请官家明断……骄躁是骄躁,但太原城这般轻易得手,大局为陛下所握,也是实情,骄躁是有缘故……况且,这等国战,胜败之事本属寻常,只要不影响大局,有些事情其实也就那样。”
赵玖在座中想想,倒也无可辩驳,何况军事上事情他向来是比较信任吴玠几个帅臣,便不再多言此事,只是正色来问军情:“听说耶律马五见折合首级也不愿降?”
“好让官家知道。”王彦从侧转出,正色以对。“非止是不愿降,还将使者首级替折合首级送还
譬如说,大年初那天早上,洗手赵官家就是跟安置在城内伤员起吃饭,非只如此,下午他送王德率军北攻定襄、雁门之后,顺势就让出内城,回到城外大营居住。
大年初二那天,他再度登城,参与城防修缮活动,与杨沂中起扛土修城。
大年初三,他更是亲自巡视民夫营地,慰问支前民夫,甚至还替位党项老卒写封汉文家书,乃是叮嘱那党项老卒老婆,要小心家中那头母牛肚里牛犊。
种种行径,不而足。
当然,所有这切,全程都是在无数近臣、侍卫,以及许多擅长写故事东南‘以备咨询们’瞩目下完成……他走哪儿都带着比个满员指挥营人还多随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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