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是聊几件事而已,高景山和高庆裔二人便起停止对城防讨论,因为上午阳光下,干燥隆冬时节,之前直没有参战王伯龙部率先出现战场东部,并开始
负精锐都是这般披甲,对上这种甲胄,那七八个石子若还带着,岂不是个笑话?便是软弓朴刀,也多是民间自备东西,而不是军中要害,宋金两家,哪里会将半点心思放在什软弓细箭上面?”
“现在都是劲弩、重箭、战锤、厚锏、大斧、长矛……”高庆裔点点头。
“是啊,换句话讲,全都变成重兵……重步、重骑……咱们是铁浮屠,对面是步人甲,个主战士卒,得扛着几十斤装备作战。”高景山继续感慨道。“而想要应对这些重装军队,除以重克重外,更简单个方式正是要倚仗城池、营垒、工事,取他不便、取他不能持久作战、取他后勤不利。而城池、工事作用显出来后,便要起砲,便要锁城,然后想要压制外围砲车,城池工事内最好法子便也是起砲,以砲制砲……于是砲车越来越常见,越来越多,越来越简便,而城池也好营寨也罢,全都越来越厚,越来越密……就成眼下这般样子。”
高庆裔思索二,竟想不到反驳话来,只能重重颔首。
“现在忧心其实也有两个。”言至此处,高景山也终于转到正事上来。“个是四太子他们总攻不利,宋军为求妥当,必然会反过来全力攻城……而依着常规道理来讲,咱们城池固然厚重坚固,但城墙最矮地方也高三丈,很难防备砲车轰击,再加上只有重城墙,旦哪段城墙被合力轰开,便可能直接破城。”
高庆裔看看脚下城墙,又回头去看身后大名城内里,也是摇头不及:“城太大不是好事!”
“另外个。”高景山复又以手指向那个热气球。“就是担忧宋军还有这般突兀、新式手段。”
高庆裔依然摇头不止,却不是表达赞同意思:“都统想多,眼下局势是,若是四太子他们不能攻破营垒,咱们挨着常规手段,也该被宋军攻进来,这时候,宋军便是有什出奇之法,也是人家自己锦上添花,咱们作为瓮中之人,想这多做什?”
高景山明显怔下,然后方才重重点点头。
随即,二人又聊阵子,大约就是在城内环挖壕沟,防止宋军地道作战;在些明显破绽点后方存些火药与油料,必要时以火药和油料当助燃剂阻拦缺口;当然,也否定诸如以泼水结冰方式修补城墙、以作防范‘献策’,因为城墙很多部位都已经出现内部裂口,倒水结冰很可能适得其反,破坏城墙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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