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当活马医罢……至于你这个姊夫,你也不必担心,早就看出来,他是个千古难得道貌岸然之徒,心里算计比谁都清楚!咱们跟着他就是,绝不会吃亏。”
郑修年微微怔,赶紧在座中拱手,口称请教。
而洪涯也懒得作态,直接嗤笑:“现在虽是大宋气势汹汹,但大金却也过最难措手不及之时,勉力动员起来,魏王殿下正准备合大军去破岳飞,所以还算是胜负难料。这种情况下,以你姊夫那个表里比兴外加私心第性子,自然要诚心诚意助大金得胜……因为只有如此,他才能继续做他相公!而为做这个相公,南方儿子也就不是儿子。不过,若是有朝日,南边真战而胜,他必然又会束手立在你跟前,陈恳感慨,说自己几十岁没有个子嗣,要为血脉着想,主动请你将他诚意给南方表达过去。”
郑修年时恍惚。
后堂外,暮色之中,根本就没有远离秦会之面无表情立在那里,借着丝檐下灯火微光,仰头看着不知何时飘落下来雪花,竟好像是根本没听到洪涯在堂中对他嘲讽般。
顺着他目光,这细碎雪花轻飘摇摆不停,虽然极慢,却终究是向南方撒去。
十月既去,十月已至,天气不可避免渐渐寒冷起来,金国高层本能抓住最佳战机似乎就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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