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少?”赵玖继续追问,好像他不会算算术样。“去掉去守轵关陉八字军,去掉后勤沿线必要城寨驻扎。”
“虽有战损减员,但也有降卒和补充,与开战前差距不大,再去掉些许必要屯驻……”韩世忠在心里估算下,然后给出个愈发让他有些慌乱数字。“御营主力合骑步十二万总是有,另有可充辅兵两河义军三四万……而若是算上御营后军……”
“不要算御营后军。”赵玖当即打断对方,却是用目光寻到被吴玠派来亲弟吴璘,然后冷静相对。“御营后军是总预备队,不到决战,决不轻用。况且,吴玠渐渐合兵在陕北,足够牵扯住大同金军,也是有作用。”
“是。”吴璘仓促出列应声。
“那们跨河而来,知晓本地地理吗?”赵玖依然面色不变,问问题却越来越离谱。
为二,就更显得地形狭长……只要军兵力充足,铺陈妥当,金军便是有骑兵之利,也无太大发挥可能。”
“那军兵力充足吗?”赵玖忽然再问。
韩世忠怔怔,回头看看满院子人,居然时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便是其余人等,也时怔住。
“朕换个问法好。”赵玖见状面色不改,从容继续。“按照韩卿刚刚所言,如今当面铺陈在临汾四郡金军少则四万,多则六七万,沿汾水两岸层层布防,是也不是?”赵玖继续指着木刻沙盘追问。
“是。”韩良臣赶紧颔首。
而大约是意识到什,韩郡王干脆停止与赵官家对答,只是愣在那里若有所思,却不知是不是在重新计量兵力数字。
“官家,金人虽占据河东十年,却不能变山川地理。”李彦仙冷眼看半日,此时忽然出列,昂然做答。“且不说王总统(王彦)、解副都统(解元),皆是河东人物,便是马总管(马扩)籍贯不在此处,却也是在太行山盘桓多年
“金人可能会继续增兵吗?”赵玖继续追问。
“应该不会。”韩世忠摇头相对。“而且便是会增兵也不足为惧,因为汾州那里,阳凉北关与阳凉南关之间,鼠雀谷道狭且长,三四十里窄地,如何供给更多后勤?”
而言至此处,韩世忠似乎是想到什,不由多说句:“若是从这个大方向思量,临汾地形,反而有利于王师,不利于金军……臣若是金军统帅,断不敢在这里决生死。”
“朕在闻喜时便闻得王胜加急军报,说河东城已破,故此,浍水以南,军已有御营左军全军、中军全军,另有骑军万,太行山义军最少三四万,是也不是?”赵玖不置可否,依旧指着沙盘面无表情追问个不停。
“是。”韩世忠莫名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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