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颐浩应声,顺便瞥眼郦琼,也不知道是表达什意思。
“此人如何?”赵玖也微微瞥眼郦琼,然后方才追问。
“此人在李节度进军之前,便常常说官家旦北伐,河中这里首当其冲,所以日常重视防务。”郦琼并没注意到官家和相公都额外看自己眼,赶紧再言。“又因为安邑位于盐池东侧,正对中条山通道,就更加悉心经营。那日李节度匆匆进军,他正在安邑这里,所以虽然安邑知县都第时间降,他却还是汇合本地兵丁、征发民夫,扼此城而守。当日,李节度尝试过举攀城,失利之后也时无法,只能留牛皋牛统制在此困城。”
“后面事情朕便晓得,韩良臣从此处路过,试下,也没成,反而将牛皋带走去领路,所以耽误攻城事宜,直到郦卿渡河过来接手……”
“是……”
,因为得尊重客观规律……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大规模野战中往往多日对峙可旦接战便分出胜负,而座城,还是安邑这种位置紧要,在中国历史书上出现过不知道多少次名城、大城,那只要守将愿意死磕,除非是用些特殊手段,否则话,依着郦琼才接手十来天规制,破城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问题肯定是有,最起码个——那就是除早有准备那些特定要害大城,否则话,不顾形势,决心死守到底人还是比较稀少。
为什要守啊?
为什要给大金国尽忠啊?
“不过郦卿,朕记得韩良臣(韩世忠字)与李少严(李彦仙字)都打比较利索,金军反应不及,那照理说河东城有温敦思忠和其部金军主力,死守下去也是理所当然,可这安邑又如何?”骑马入营途中,赵玖从城头收回目光,再度扫过旁边显眼盐池,然后最终落到给自己牽马郦琼身上。“安邑城中有什说法?”
“可便是此人有意坚守,听你意思,其实城中也没多少正规军,反而多是本地百姓、民夫?”
“是。”
“眼下局势,城中只是苦捱,韩良臣数次大胜后,你们就没试过劝降引诱吗?旗帜、甲胄临时很难作假吧?”
“好让官家知道,安邑城之所以能守,全靠个人。”正在牽马郦琼赶紧回头,面退步不停,面匆匆解释。“乃是金国解州知州石皋……”
“是汉人?”赵玖微微蹙额。
“是。”
“燕云还是两河汉人?”吕相公忍不住插句嘴。
“定州人……河北汉人。”郦琼脱口而对。“不过,定州挨着边境,早在靖康前便被女真人俘虏,先做苦役,然后因为认字改做军吏,最后被阿骨打庶弟完颜闍母看中,成幕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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