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是这位相公脾气,实在是让上上下下不好受,不光是张浚忽然发现所有事情都不能做主,便是都省那边也不好受。
另方面,不好受上上下下当然不甘心啊,尤其是赵官家年没回来,回来带着个吕颐浩外加百个备用*员,谁敢放松?况且,吕颐浩又不是没把柄……不说别,归德军节度使那事,官家给你你就要啊?
于是,弹章交错,也是纷纷不停,只是没上邸报罢。
当然,吕相公何曾怕这些?况且他自问是无愧于心,难道他接这个节度使后还能真造反不成?所以,谁弹劾他,谁当然就是私心祸乱朝纲小人,然后谁当天就要被穿小鞋。
给不小鞋大员,便当着赵官家、诸宰执面当场喝骂驳斥!
级别军队调度也必须要从万户这个层级展开。
实际上,之所以又编练个燕京新军,本身就是因为东西两路军改制翻不过那些大将。
当然,事到如今,说这个没啥意义,赵官家都已经过黄河,哪里还顾这多?
殿外秋蝉不断,殿内会议也继续进行……只能说,此时此刻大金国高层虽然凋零日显,但能做主人依然还是开国时期那批残余,而这些人对战争是没有任何幼稚与混沌想法。
旦确定南方那个赵宋官家随时,甚至最晚也会在半年内发动全面战争,他们还是立即相互做出政治妥协,并毫不迟疑通过系列从内政到外交,从军需到兵员应对措施。
而赵官家九月日当天便带着吕颐浩出去巡视河防,与其说是大禹过家门而不入,倒不如说有些抱头逃窜之态。
毕竟嘛,跟秦桧秦相公判断模样,赵玖这里御营想做最后整备也需要时间,秋粮入库再运输到黄河沿线仓储里也要时间,所以王彦那里军事预案早已经安排清清楚楚,就是除非发生巨大意外事件,否则还是春后冰化水涨再发动正式北伐。
而眼下动作和宣传,也确是在恫吓对方,以作疲敌之策。
总而言之,秋后时
并且在会后立即执行。
相对于燕京这里众志成城而言,黄河南侧,被人如临大敌赵宋官家这些日子其实没有想象中过那舒坦,更没有看出来几分邸报上那种鞭笞天下霸气。
实际上,从这位赵官家回到东京后,便麻烦不断。
问题还是出在军事准备和吕颐浩身上。
其中,军事准备不必多提,南方到底是有些损失,军队完成列装什总是个麻烦事。而吕相公这边在东京城半个月,便也直接弄得朝堂上鸡飞蛋打,乱成团,根本没法和北方那种团结心、致对抗赵官家决意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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